?乾清只是不住的喝着粥,良久才轻声道:“不知道是什么,我真的没看清。”
众人沉默,各自思索心事。片刻,乾清放下筷子喃喃道:“看来我还是早日离开为妙。”
乾清这一句只是悄声自语,然而凤九娘却在不远处盛着粥发话:“遇上这事,夏公子定然是觉得村子不安稳。不过还需要再等一些日子。村中无人,山路崎岖,如何出的去?村子虽小,好歹也能有吃有喝有住,对不对?”
她吐字极缓,也极温和,温和的不像平日的她。
“谁稀罕,难不成我还要同鬼住在一起?”乾清只是冷冰冰的答,如同窗外异常干冷的空气。他对凤九娘一向没有什么好感。
曲泽点头道:“我们这几日便离开。”
“我离开,去叫人来查,你留下。峭壁不好攀爬,弄不好会出事,”乾清冲曲泽说着,犹豫一下,又道,“在走之前,我要确定……”
曲泽一愣:“确定什么?”
乾清只是摇头吃饭,缄默不语。
凭借曲泽对他的了解,知道乾清有事相求。只是,这件事不便于在饭桌上提起。曲泽思索一下,依照夏乾清不信邪的性子,到底要做些什么事?
而吴白只是低头吃饭:“我觉得凤九娘说的有理。山体陡峭,你要爬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哑儿姐做了鬼也不会害人,对不对?”吴白转向水云,似是渴望肯定。
水云本是一言不发,听到此言,却毅然点头。乾清不禁感叹,难得这俩人有意见一致之时。
黑黑打岔道:“木须如何了?”
“能进食了。木须它也真是可怜,多灾多难的,好在命硬。”吴白一说起木须,顿时欢喜起来。
凤九娘猛一转头,狠狠道:“你还留着那畜生?那个煞星,嗜血的臭东西——”
她刚刚还是和和气气的,脸色一下变成这样,带着几分暴戾。乾清惊异一下,想想才明白,方才自己对凤九娘态度这么差,爱答不理,谁能忍住不埋怨?再加上几日前,二人就已经水火不容,凤九娘却是忍下了。忍归忍,这气还是没出撒的,遂狠狠骂了木须出气。
乾清冷哼一声,妇人,不过如此。大事没主意,小事瞎闹腾。
吴白听了此言却异常愤怒,他站起来,小小的身躯摇晃着:“凤九娘,我敬你是长辈,你也不能这样胡言乱语。哑儿姐死的不明不白,你也不能怪罪到木须头上。你此般胡言乱语,真是小人所为!”
乾清忍俊不禁,吴白连骂人都不会,出口都是这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