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走了这么久,不见一个村人,一个都没有。
这是荒村吗?为什么没人?
乾清胡思乱想,却眼见吊桥到了,便问道:“此处沟壑,除了这吊桥之外还有其它路可走吗?”
“有的,不过太远,而且特别险峻。约摸三四天才能绕过来。”
乾清点头,他知道车夫在吊桥的另一边,但他实在不想走这桥了。黑黑在此,虽不漂亮却也是女子,自己定然不能露出胆怯之情,索性一咬牙,大步走了过去。
黑黑在吊桥这边等着,乾清穿过树林,来到刚刚与车夫分别之处。
松柏的雪簌簌落下,打落在乾清肩头。
周遭一个人都没有,车夫跑了!
乾清暗骂一声,眼见脚下一片狼藉,都是踩出来的印子。再看树上,他那缚龙扣还在,只是孤零零的残缺的挂在树上。车夫估计用刀子或者坚硬的石块弄断绳子,跑了。乾清冷笑,心里想着,自己此趟回来便是结了银钱让你走人的,银子不要,这倒罢了。
乾清哼哼唧唧的骂着转身回去,他还得过那座吊桥,心里盘算,这辈子再也不要走这种东西了。
乾清不知道,这桥,他的确是最后一次走了。
而且他忘了什么。
柘木弓孤零零的躺在树后的草丛里,如果它也会呐喊,它会叫主人回来,带上它进村。
可是它不会喊叫。
此时风停,吴村的炊烟一柱擎天,孤独的飘散在灰蒙蒙的天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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