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是什么意思,尴尬地笑了笑:“这。。。医学方面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啊,您说简单点,”院长继续解释道:“那我简单说一下,就拿你的手来说吧,一般的穿刺伤都是尖的那一头先刺入的肌肉,就是那支铅笔被削尖的那一头先刺入的你的手心,可我在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发现你的伤口呈现出来的状态,却是铅笔钝的那一头先刺入的皮肤。”鸿辉看着院长的眼睛,一脸的茫然,当时太紧张,发生了什么压根连他自己都没弄清楚,虽然院长说的这种现象非常诡异,但鸿辉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只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就感觉手一疼,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了,”说着还把手伸到院长面前,院长看了一眼,有点奇怪地看着鸿辉:“你手受的伤,真像你自己说的,是那种东西弄的?”鸿辉没出声,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院长站起身来,拍了拍鸿辉的肩膀:“算了,别想多了,先养好伤再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鸿辉赶紧起身:“那。。。我送送您,”院长客气地一笑:“得啦,你好好养病就行了,跟我还来这客套,别管了,我走了,”说着走出了病房门。鸿辉回到床边,坐在床上想着刚才院长的话,满脑子不明白,但也想不出个头绪,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这期间小张、小胡他们都来看过鸿辉,问这问那,问得最多的还是鸿辉怎么受的伤,鸿辉没有撒谎,直接实话实说是鬼扎的,他们大都只是笑笑,看起来并不当真,只当他是有难言之隐不好说罢了,于是便不再问这个问题。
出院那天,监区同事们都来接鸿辉,看鸿辉好利索了小张还跟他打趣:“辉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监狱决定对你受伤还坚守岗位的行为进行嘉奖,还专门下发了文件向你学习呢,”鸿辉听到这个有点哑然失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坚守岗位,他只是想跑没跑成而已。
这之后一直都平静地过着上班下班的日子,简单而祥和,当鸿辉以为这些事情就这么离自己远去,那些令鸿自己恐惧的事情不会再出现时,事实再次证明了鸿辉的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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