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为二，一多一少，陈默给了刘彣彧那份多的，“这异种丧尸的能力跟你的很契合。这次不能通过静脉注射，而是要直接口服喝下。”

“平分吧。”刘彣彧知道这份异种血清来的多么不容易，“总不能你付出的最多，而我拿个大头。”

陈默没好气的说道：“你来那么多废话，我这样分是将效果最大化，你这四分之三是你现阶段能服用的最大剂量，幸运的话能提高你的能力等级。而对我来说最多也就提高点体力恢复速度和身体韧性。”

“在末世，对于资源的利用一定要理性。”陈默将手里的血清交给刘彣彧，“以防万一，咱俩不能同时服用，你先来。”

刘彣彧也不扭捏，看着杯中将近三百毫升的血清，两口干了。

“味道还不错，不腥。”刘彣彧豪爽的用手抹干净嘴，吧唧了几口。“这次为什么不把我绑起来？”

“因为没必要。”陈默晃着属于自己的那杯血清，“经历过一次强化之后，再次服用血清身体反映不会像第一次那么剧烈，而且之后的强化我不能保证随时都在你身边，你要学会凭自己的意志力抵抗强化带来的痛苦，这也是一种磨练。”

扑通，刘彣彧双膝跪地。她当然不是为了感谢陈默，而是血清的功效已经开始作用了。

她双手撑着地面，就像喝醉了酒在街边呕吐的夜场女，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胃里翻江倒海，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刘彣彧裸露的双臂，一条条青筋涌动，那正是血管。

“这特么的也太难受了！”刘彣彧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一声低吼。

陈默满意的看着刘彣彧的变化，“很好，现在的你还能说得出话，那证明你已经能用自己的意识控制的你的肢体了。你现在可以尝试着站起来。”

刘彣彧猛然抬头，双眼发红，原本是眼白的地方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血丝。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怒视着陈默。

陈默被这眼神看得毫无波澜，“你无法保证之后强化的时候都有这样安全的环境还有我给你提供保护。你要随时保持可以投入战斗的状态，哪怕是在强化时。”

刘彣彧起身的过程中眼睛一直看着陈默。像是刚学会站立的婴儿，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看着随时能倒下去。

“很好。”陈默道，“现在去卫生间把脸洗了。”

刘彣彧此时好像忘了怎么走路，很久都没迈出第一步。而身上的灼热感还在继续，而且愈发清晰。刚刚抬起一只脚，扑通，又跪了下去。

如此反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