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这点肚量总是有的。他着眼的都是大事,吕惠卿是因为阻挡了他的权力,所以要赶走他。介夫兄,你就不同了,你毕竟是个小人物,他要是真和你过不去,反倒显得他的肚量太小!”
徐荣道:“我知道你主要担心的是王雱,他不过是个天章阁侍制,你何必怕他呢?何况他也得顾及他爹的名声不是?”
“有道理,徐兄所言不错,只是……”郑侠道:“只是如此下去,终究还是有风险,我每日都寝食难安啊!”
徐荣笑问道:“介夫兄,要怎样才能安定?”
“王安石倒台了是最好不过,要么我想办法外放……”郑侠觉得,留在汴京着实太危险了。
“介夫兄大好前程,外放之后再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徐荣反问道:“介夫兄甘心吗?”
“可是……”郑侠明显迟疑了,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轻易放弃前程呢?却也因此顾虑更多。
“其实……”徐荣不失时机轻声道:“其实王安石再次倒台也并非难事……”
郑侠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问道:“瑜恬兄,此话怎讲?”
徐荣缓缓道:“其实,介夫兄想要自保,甚至谋划前程,有一个人是可以帮上忙的。”
“谁?”
“吕惠卿!”
郑侠眉头一皱道:“吕惠卿如今已经自身难保了,跟他有什么前途?再说了,当年我可是的罪过他的。”
“唉,那不见得!”徐荣道:“吕惠卿好歹也做了一年的参知政事,在朝中颇有根基,王安石就算是想要扳倒他也并非易事,介夫兄以为然否?”
“没错!”郑侠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可是这次,邓绾他们闹腾了没多久,王安石几乎没怎能出招,吕惠卿就走了!”徐荣沉声道:“吕惠卿不堪一击?王安石无比强大?都不见得。介夫兄,你仔细想想,吕惠卿可曾出招抵抗或者反击?”
“似乎没有……”郑侠一边回想,眼神有些迷惘,似懂非懂的感觉。
“吕惠卿去陈州似乎很从容!”徐荣道:“这正常吗?介夫兄,你对吕吉甫颇为了解,他是轻易言弃之人吗?”
“不是!”郑侠摇摇头,迟疑片刻道:“瑜恬兄,你的意思是?”
“估计如果没错的话,吕惠卿说不定会有后招,可以反败为胜,甚至有可能致命一击!鸷鸟将击,卑飞敛翼啊!”徐荣的话顿时让郑侠有些心惊肉跳。
“所以啊,吕惠卿并非一败涂地,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很大,跟着他能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