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了。”
“是吗?”萧观音对于丈夫的嬉闹玩性已经习以为常,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劝说,始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是的,带着魏王家的萧坦思郡主一道去的。”单登特意补充了一句,然后小心地观察着皇后的神情。
萧观音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你去吧!”
“是!”单登有些意外,皇帝带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一道去围猎,皇后竟然无动于衷?以萧坦思的出身,回来之后必然是身居高位的嫔妃,皇后当真一点都不在意?是根本不把萧坦思放在眼里?还是已经不在意皇帝的恩宠了?真是的,该如何回禀赵王才好。
萧观音没在意,耶律特里却注意到了,急忙道:“母后,那个萧坦思可不简单,小心她迷惑了父皇……”
可萧观音根本不为所动,眼神飘忽不定,摆摆手道:“特里,你先回去吧,我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会!”
“母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耶律特里急忙追问。
“没事,就是想要静一静!”此刻,萧观音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她需要冷静。
“哦,好!”耶律特里只道是母亲听说了萧坦思之事,心中不舒服,所以乖乖的离开了。临出门,心里还有些失望,本打算和母亲说说赵昭,试探口风的,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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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里,按理说赵昭本该是最忙碌的时候,可实际上却是难得的清闲。
没有想象的热闹,更没有门庭若市,秦王府相反有些冷冷清清。
尽管赵顼的圣旨已经下了,赵昭的秦王封号是落到实处了。同时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子也有了封号,长子赵鸿承袭原来郑国公的爵位,次子赵浚则获封陇西郡公,其母林氏也被尊为太皇太妃。
这样的喜事,按理说该大肆庆祝才是。但汴京大部分的官员和勋贵,只是送上贺礼,没有几个上门道贺的。以至于秦王府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没事!”
赵昭毫不在意,笑道:“不是他们不肯来,而是不敢来。”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毕竟赵顼是眼下大宋王朝的皇帝,控制朝廷,控制着汴京。即便是心向秦王,又有哪一个敢表露心迹呢?甚至不敢与秦王礼尚往来,就是为了避嫌。否则以今上赵顼多疑的性格,必然受到猜忌。今日出现在秦王府,明日可能就得罢官,若是严重,甚至可能丢掉性命。
“风声鹤唳之下,满朝文武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