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询问清水泽状况的客商。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当时在得月楼。胡秀才实际上目睹了林昭暴打范坤的情景。范坤很是可恶,被打自然是拍手称快,弹冠相庆。只是林昭下手也相当的狠辣,想起当时的情况,他便有些毛骨悚然。
也亏得他害怕,所以先行溜走了。明月宗的扈从自然是注意到他的离开,但并未为难他,因此才得以从这件事中脱身。
“秀才不必惊慌,今日以这等方式请你来,不好意思啊!”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秀才莫要惊慌!”林昭笑道:“我并无恶意,而是要询问秀才一些清水泽的事情,当然了,还有令尊的一些事情。”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问这个?”胡秀才实际上并不是很糊涂,他依然清楚地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水产商人。
“其实你可以不问的,至少我是范家的仇人,想要揭发他们,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
“揭发有用吗?除非是去汴京告御状,可是官官相护,未必能动得了他们!”胡秀才质问道:“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但是缺一些东西!”
“你……”
“如果我能做到,秀才能否把你拥有的东西拿出来呢?”
“呃……”
“我证明我的能力,你准备你的东西可好?”
胡秀才一言不发,黯然离开了。
“公子,他这是什么状况?”
“他动心的,他会答应的!”
“他不是疯子!”
“谁说他是疯子了?”
胡秀才自然不是疯子,当父亲因此郁郁而终的时候,热血上头的他公然指责某些人,希望讨个说法,当然了,最初揭露的程度不深入,可是后来他发现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安全受到了一定的威胁。
因为大宋朝重文轻武,他这个读书人受到的关注自然不少,加之有公然揭发,若是遇害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人怀疑。于是乎,便想方设法给他安上一个疯子的名号。
他才保全了一条小命,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当时间长了,胡秀才依旧不遗余力,揭发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对方也就越发的忌惮,继而想要他的命。他也曾想着离开博州去伸冤,可是他根本出不来博州城。
这种时候,想要保命唯一继续疯下去,自己也开始装的有些精神失常。一个疯子的话自然不可信任,被“诬陷”的一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反而显得心胸坦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