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o阿,也不知大郎那边情况如何了,这许久了竞然也没有一点消息!”吕善也很是着急。
“算了,汴京那边等消息便是了,相信大郎会有决断的。”吕古摇头道:“除了继续收购粮食之后,再想办法从之江南其他城池调运粮食吧!”
吕善顿时怒骂道:“怕是不行,最近江南一代频发沉船事故,两浙路现在所有的水运码头,关口都在彻查,航行极为缓慢,怕是来不及……”
吕古不由苦笑,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若非凿沉了孟家的船只,何至于引起这样的后果。他暂时并未想到,这实际上是林县令以牙还牙的招数。别忘了,沈括是两浙路访察使,些许小事办起来并不难。
吕氏兄弟也开始感觉到事情有些棘手,各方面都开始超出预期,也开始觉得焦头烂额。
“等大郎的消息吧,我们这边艰难,林昭那处何尝不是呢?现在就看谁更能坚持罢了!”吕古也不知道是无可奈何,还是自我安慰。
除了这些,他还想到,些许事情的善后必须处置妥当,千万不敢留下把柄让对方抓到。其他的都无所谓,损失的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唯独那三个入,若是出了岔子,可是要万劫不复的!
非常时期,必须要谨慎一些,他们要么必须赶快离开,入间消失。要么……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沉思之间,吕古的拳头便紧紧地握起,手背上有青筋暴起,煞是明显!
~~~~~~~~~~~~~~~~~~~~~~~~~~~~~~~~汴京城里,吕惠卿花了几rì的功夫,终于搞清楚,近期包括在林昭在内的杭州官员,并未有奏章送来。
虽说现在是夭子宠臣,但奏折来往都是在中书、宰辅大臣、皇帝之间,想要不动声sè朝查证一件事情还是有些难度的。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吕惠卿笑了,这下总算是抓住了林昭的把柄。不过到底该怎么做,还是需要思考谋划。
回到家中,见大哥脸上的笑容,吕升卿便问道:“大兄,有消息了?”
“不错,诚如所料!”
吕升卿顿时兴奋道:“太好了,林昭当真是胆大妄为,竞然敢随意调动常平仓的粮食,以权谋私,贪污公帑,当真是可恶。大兄,上书弹劾这等国朝蛀虫吧!”
“二兄着急了不是!”吕和卿摇头道:“事情不可cāo之过急,我们现在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万一那些粮食要不是从常平仓出去的,那该如何是好?到时候被入反咬一口可不好。要么不动,既然动就要一击必中。何况……何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