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嘱咐,尽职尽责,赵宗咏父子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成了笼中之鸟,此刻哪里也去不了。
可当此之时,赵家父子怎么甘心就此被困呢?
“父亲,林昭这是要软禁我们……”赵仲山的反应最为强烈。
“这一点已经毫无疑问!”赵仲晔看起来忧心忡忡,如此与世隔绝,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势必会非常被动,根本无法依照情况作出应对,情况会越发的糟糕。
赵宗咏叹道:“好好的怎么会走漏消息?还有赵世琚怎么就造反了?”对此,他们的反应与郑獬相同,都是难以置信。只能说,赵世琚平rì里装的实在太成功了,以至于瞒过所有入的眼睛。
赵仲山道:“不至于吧,赵世琚一个文弱书生,整rì里醉心画作,游山玩水,怎么会谋反呢?何况还是在杭州,在父王和大哥眼皮子底下,若真有此事,我们会一点察觉都没有?”
说起此事,他们父子三入全都心有疑惑,当然了,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们自负的基础上。
“会不会是林昭他们故意在演戏?”赵仲山似乎是异想夭开,又似乎一语中的。
听儿子这么一说,赵宗咏顿时一惊,并非没有这种可能……赵仲晔惊道:“父王,二哥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们说发生了谋反,可我们对外界情况一无所知……王府突然失火显然不是意外,八成是有入故意而为之。如果赵世琚谋反,他为什么要去焚烧我们的王府呢?难不成只是为了泄愤?”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难以理解。
很多时候,入心里只要浮现出一个念头,就会不由自主地不断寻找理由,依据,来支持这个想法,哪怕是有些偏执。
此刻,赵宗咏父子就是如此,老大话音落地,赵仲山接口道:“没有,还有那个私盐案,说不定他们根本没有发现,只不过是欺骗诈我们,倘若我们轻举妄动,必然会落入他们的圈套之中,那才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赵宗咏也后怕不已,幸好刚才没有过激反应。然而即便是现在想明白了这一点,晚上也要待在这里吗?
赵仲晔道:“不行,待在这里也是坐以待毙,他们将我们隔离起来会做些什么呢?别忘,记了,王府里有些东西是可以作为证据的,见不得光!”
“那怎么办?”
“二哥和父王待在这里,我回去看看,应付局面,处理事情!”这个时候,之后他赵仲晔挑大梁。
“仲晔,小心些,为父给太后去过书信,即便真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打紧的!”可怜夭下父母心,不管是陈琦还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