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还妥当?不会有什么纰漏吧?”
“不会,他办事已经妥当,你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有些引火烧身,牵连与他,此番责任也是不小。”
“这倒是,他确实受委屈了,我会想办法保全他的,不会有事。越是如此,朝廷对他也就越放心,只要盐税的事情牵涉不到我们身上,对我们反而是一件好事……”赵世琚洋洋得意,像是一切都算无遗策。
妖娆妇人淡淡道:“这些都不打紧,只要能尽快扳倒赵总咏,我们已经等待太久……”
“放心,已经在尽力了,但是此事不可艹之过急!”赵世琚安慰一句,目光再次回到烟波浩渺的西湖,默然不语。
事情真就像他想象的那样算无遗策,毫无纰漏吗?事实显然并非如此。那晚玉童出现的实在太过巧妙,他们根本不曾想到,大意之下有所疏漏,也一直不曾发现。
玉童受沐思虹的指示,连续多次前来余杭县探查,殊不知身后还跟着一个苏伯洲,于是乎消息立即汇总到了林昭哪里去。
“你是说沐思虹的人最近经常去余杭县?”林昭先是有些惊奇,随即饶有兴趣。
苏岸点头道:“不错,是个女子,先是去余杭县附近的一处宅院,里面倒是住着一个酿酒作坊的伙计,人少倒是不少……时而还会去余杭县衙。”
“余杭县衙?她去那处做什么?”林昭疑惑道:“难不成他们对余杭县有什么图谋?亦或者这其中有什么关联,这个沐思虹到底在搞什么?”他目前只知道余杭县令叫李逢,是徐州人,仅此而已,与沐思虹之间有什么渊源还真不知道……“公子,这个沐思虹确实有古怪之处,只是他与盐务案有什么关联吗?”苏岸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林昭很清楚他的意思,难不成自己的调查方向错了?到目前为止,沐思虹确实与案件没有丝毫关联。可是脑海之中就有这么一种直觉,隐约觉得其中有什么缘故,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这个……反正眼下并无其他线索,你且先盯着,万一要是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就算了……”林昭沉吟片刻,如此算是折中处理。旋即又问道:“杭州府衙那边可有什么调查结果?”
“没有多少线索……目前的定姓是贩卖私盐起了冲突,那曰正好有一个饶州盐贩子沉船江心……”苏岸回答道:“还有……方家村早几年前与一个叫唐庆元海产商人关系密切,可是三年前的上元节,唐家意外失火,好几十口人全部葬身火海了……”
“哦?”林昭不由一惊,沉吟片刻便嘱咐道:“立即着手调查这个唐庆元,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