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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惊声问着:“一伙?”
“肯定是一伙,肯定是集体智慧,这不是一个人能办了的事,踩点,搜集情报,选择场合,化妆进入,还要会勾人,还要懂药理,回头还要有根据目标选择敲诈的方式……如果推测正确,那就肯定不是一个人,最少也得有两到三个,甚至更多。”余罪道。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我找找……”
骆家龙说着,检索着协查悬案的目录,又拉出来了罪案信息中心的资料库,关键词是:女嫌疑人、敲诈、麻醉……随着检索的进程,几个案子跳出来了,成了高亮红色,几分钟后,骆家龙列着六桩似是而非的案子道着:“大同一例、怀仁一例、凤城两例、还有五原两例……邪了,都是悬案,”
“不一定准确啊,都没并案。”鼠标道。
“我看看,差不多吧,定货会上被人骗走订货合同敲诈,也算吧。”蔺晨新看了一例道。
“这个有待于进一步调查了,不过个工程可就大了。”骆家龙道。
“可能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大部分恐怕都不会选择报案,只能吃个哑巴亏。”余罪道。
慢慢地走向深入,戏谑的声音没有人,严肃地表情有了,连惯于诨话的杜雷也郑重了,这像解谜一样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地深入其中了。
几个翻看着案例,不过案卷远没有分析精彩,往往是简单的一句“受害人被诱至房间,麻醉后随身物品被抢劫”一带而过,详细现场勘查没有,后续的追踪没有,五原这一例已经被搁置了三年,最近的一例也是九个月前的事了,是长安来五原商人,被麻醉后,随身物品丢了个精光,也是再没有下文了。
“余罪,假如你猜测正确,恐怕都查不下去,正像你说的,大部分连案也不报,怎么去找出嫌疑人,即便你能找出来,又如何定罪?”骆家龙问。
“是啊,这尼马我算是白挨了。”鼠标颓丧地道。
最难的就是这种旧案,悬案,和这种涉及,连受害人都愿意报案的案,杜雷却是幸灾乐祸地对蔺晨新道着:“兽医,你那招摸奶不管用了。”
“听余老大的,他会抓j,绝对会摸奶……余老大,那你得想个辙啊,不能让标哥白挨这一顿啊。”蔺晨新道。
“我想了一个办,刚才兽医又点醒了我,我正在把我办完善一下,你们这样想,逆向来怎么样?我们先不找这人女骗子,她太难找,我们找受害人怎么样?如果有足够多的受害人,肯定能反映而更多信息,验证一下我们这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