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重案队有你一席位置,随时可以来。”邵万戈道,他看到默然站着邵帅时,却讷言了,笑了笑示意,向邵帅敬了个礼,邵帅却是不悦地道着:“又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的下属,我是英雄的儿子,而向我致敬!”
“错,我在向你本人致敬,也在向你父亲致敬,不管你承认与否,你骨子里还是你父亲的血,你和他的选择一样,从不逃避。”邵万戈道。
“谢谢,不过我不是jing察,不用回礼了。”邵帅道,同样一种傲然表情。
“不客气。”邵万戈丝毫不介意。
众人围到了马秋林的身边,邀着马老坐下,说着情况,余罪一直未醒,关切中似乎都生怕这货成了植物人,以后再见不到他的贱笑了。
“医生说早该醒了,术后全麻失效后,两个小时就该醒。”
“可医生又说可能下一刻,也可能下一周才醒。”
“都特么是庸医,气得我差点揍他们一顿。”
“哎马老,这家伙不会醒不来”
“你们说,他要是变成白痴了,是不是尼马挺好玩的。”
“去屎,你才白痴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人倾诉了,个个明显是心里无着胡乱猜测,马秋林摆着手:“停停停,都别乱说了,我想想……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啊”
“进去了,恢复得挺好。”鼠标道。
“那为什么不叫醒他”马秋林问。
“对,医生说让他亲人来一趟,可暂时来不了啊,我们还没敢通知呢。”豆晓波道。
“胡说,亲人不已经来了吗难道你们不是”马秋林道。对呀,好像是,圈子就这么大,吃喝拉撒吹牛打屁还有准比兄弟们更亲的,众人挠头,吐舌头的,明显还是一群半大的娃娃嘛,马秋林笑着道:“我知道你们很着急,但凡事要用最正确的方式,就像你们这几根毒刺一样,准确地刺到了对方的要害,让他们试图瞒天过海的罪行,大白于天下……这个都能做到,其他还有什么难得住你们”
“不一样,现在是刺头躺jgji,了。”鼠标道,众人皆笑。
“那你们准备怎么样对待他”马秋林问,强调着道:“在看到,亲手送马鹏去死之后。”一下子沉默了,个个脸上肃穆,却是无法准确地表达此时的心境,骆家龙道着:“我们刚才说过了,我们虽不认同,可我们能理解,马鹏毕竟找到一个最好的归宿。”
“马鹏是个被通缉的黑jing察,即便死后荣耀,可真相却是这样:特勤出身的,不可能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