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用谦虚。”
王少峰悄悄瞥眼看老同学,两人像心照不宣,微微一笑。崔厅终于也接受了这个结果,严肃地说完,又笑着道:“虽说是羊找到的,可毕竟羊也是咱们警察请来的不是?所以根子上,还是咱们的警察队伍中有能人,机智多变,驱畜为兵……呵呵,怎么这招也能想出来,真难为他们了。总不成他也赶过牲口吧?”
“崔厅,那位在羊头崖乡呆过,是个名人。”许平秋提示道。
“哦……哦,我想起来了,就那位,反扒队袭警受害的,现在到庄子河刑警队了?”崔厅饶有兴趣地问。
“对,一个月前,刚抓了一个部h级逃犯。”许平秋道。
“好,好,非常好…看来重案队有接班人了啊,好好培养,现在这样的环境啊,像这样能征善战的同志,还真不好找,少峰啊,你们专案组好好研究一下,对此次追捕的有功人员,一定要大力宣传,够格够条件的,把他们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上……哎呀,这个年过得,真叫悬乎啊。”
崔厅长舒了一口气,惬意坐正了,许平秋和王少峰依然是眉目传信,这时候老许在想,王局一定后悔曾经把这个人当成弃子;王少峰脸上稍有尴尬,他却在想着,这个绝好的棋子,似乎也并不掌握在许平秋手里,从人家敢和他当面犟嘴就感觉得出来。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王少峰在回忆着那次见面不过闻名的经过,顶个警员衔的在全市何止成千上万,明明普普通通,可偏偏有些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总是让他轻轻松松地攫取在手里。
这个人,能用吗?他揣度着,袭警案肯定是作手脚了,不过深港那次可是实打实的拼命,这样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他的弱点………是鲁莽?贪财?好权还是好色?王少峰细细揣度了一番,又有一个新发现,好像属下那些人惯常的毛病,这个人大部分都有,遍是弱点,反而让他无从找到驾驭的途径了…
省厅来人到场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其实就拍摄了一个嫌疑人被解押上囚车的镜头,那是一张冷漠、猥琐,已经绝望的脸,观之令人憎恶。
省厅领导在接受现场采访的间隙,许平秋招手叫着肖梦琪,那个寻人队伍颇有看头,人人搞得一身泥迹,那是发现真相后兴奋趴在雪地上造成的,肖梦琪不好意思地整了整自己的脏衣,许平秋背着手却是笑道:“挺漂亮的,人也漂亮,于得也漂亮。”
“谢谢许处。”肖梦琪敬礼道。
“告诉我,你怎么能想起跟他掺合在一起了?”许平秋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