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功,该怎么奖励啊?”
“奖励不奖励就算了,那余儿那事……”李玫关切地道。
“那件事啊,这么说吧,应该是我们关心则乱啊,我前天问许处长,被许处长劈头盖脸训丨了几句,说我没有一点作为领队的前瞻眼光。”肖梦琪道。
“那意思是……”曹亚杰好奇地道,难道那位特勤,没事?
“没错,他活着,而且成为钉死蓝湛一最有力的直接证据,他跟了蓝湛一六个月,掌握了不少蓝湛一的犯罪证据,许处长训丨我了啊,他说你自己不会想啊,如果那位特勤已经牺牲,证据佚失,还怎么可能下令抓蓝湛一。”肖梦琪笑道。
“哎哟,那就好。”李玫心放肚子里了。
“好什么呀好,那贱人还不知道以后该得瑟成什么样子呢。”鼠标一听,反而懊丧了。
这表情,惹得大伙好一阵好笑,有事吧,他替兄弟难受;没事吧,他估计得替自己难受了。
等待间,指挥的步话响了,航班即将落地,不一会儿,警车全部启动,保持着匀速围在刚刚落定的航班,直到旅客全部上了接送车,才见各车厢里的警察出现,最后一位旅客,在便衣的夹恃中出了仓门,像害怕阳光的照射一样,半遮着脸。
验明正身,打上手铐,颓废的连阳一直低着头,走完了他最后一段逃亡之旅
“来,小余,咱们再下一盘。”任红城叫着趴在窗户口看着的余罪。
余罪回头,怒火中烧,看着又摆象棋的任处长,忿忿不已地道着:“三天你赢了我六十八盘,有意思么?”
“应该比输了六十八盘的,稍有点意思吧。”任红城不急不恼,笑着道。
“不下。”余罪道。
“你想好了啊,我是怕你寂寞才陪着。”任红城笑道。这些天一直看着余罪,比当初看王成还看得严,门口都守着两位特警,上厕所都有人陪护。
“看我有什么意思?”余罪不悦地道。
“小伙子,你真不是不识人心险恶呀,网赌、黑庄、地下钱庄,这两天深港各区,因为参与地下黑彩和网赌,被停职审查、开除出警队的,有十几人了。还有那些地下钱庄的,真要有人泄密知道你是始作俑者,能有好吗?再出点意外怎么办?”任红城道,这是许平秋的死命令,这个刺头队员一放出去,他怕命令不回来。
“自作自受,怨得着谁呀。”余罪道,对于那些涉黑的同行,比嫌疑人还让他愤怒。刚接了句,任红城又蹬鼻子上脸了,追问着:“你在敌营详细的报告写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