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傻瓜。”她摁上了车窗,坐正了,此时酒醒了很多,一拭去眼角的泪,她又对着车前镜子在补着妆,边补边道着:“刚才有点失态。”
“我知道,我不会和别人说起的。”余罪赶紧道,此时看样子她不会再失态,余罪倒有点失落了。
温澜闻言怔了下,看了看专心驾车的余罪,那脸上是一副窃喜的表情,这表情似乎让温澜也觉得火候刚好,她笑了笑,补完了妆,捋平了裙子,正襟坐在位置上。
不过刚刚那怪怪的动情感觉,又让她怎能平静,她不时地打量着余罪,轻声道着:“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有时间,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嗯,没问题。”余罪道,脸上喜色更甚,那喜色里包含的是什么,温澜知道,她暗笑了笑,再优秀的男人,也是胯下思维动物。不过她似乎还不满足,又道着:“改天我还想逛逛街,购购物,你也陪我吗?”
“当然,没问题。”余罪道,答应的爽快之极。
看来没有什么难度,温澜笑了笑,惬意地靠着椅背,她知道这个新人,很快会附首听命的。或许还不止如此,半晌没有再安排时,余罪反而问着:“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这话是瞥眼看着她的胸前说的,温澜一下子起身,手抚了一把余罪的后脑叱着:“当然有,不过得看你的能力和魅力了。”
这话说得暧昧,而且留下了无限的暇想,余罪驾着车,脸上洋溢着淫笑,直驱车回了位于仙湖的别墅,泊在门前,给温澜亲自开了车门,在把她送进门厅后,很自觉地站在门外,温澜微笑着回头一瞥,一个媚眼,一个招手再见,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红木楼梯上。
回到车上的余罪多了份怅然若失,车厢里似乎还留着馨香宜人,他驾着车慢慢回返时,还是想不通,这猝来的艳遇,是无意的感觉,还是有意的安排。他倾向于有意安排,可又觉得那个湿吻的感觉,绝对不是做假能做出来的。
是她吗?
余罪最后一次回望那幢漂亮的欧式别墅,第一次有了侥幸的想法,他希望,劫匪中没有她。他甚至希望,她和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关系。
可他又无法说服自己,一个女人有多大的能量他领教过,就像曾经的沈嘉文,她们自己就是绝色凶器,丝毫不逊于全副武装的匪徒能造成的破坏力。
这是余罪仅有的犹豫,他知道不该有,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总觉得不是她。
嘀嘀的手机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摸着手机,看了眼暗码发来的短信,是以运营商的口吻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