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丧脸啊,就你们于得这活,落公安手里得枪毙,他们敢不给钱,信不信老子举报去……余罪接上了,哎对了,举报还有奖金啊。
无耻到这种程度,肖梦琪哧声笑出来了,坐得久了,她起身从后厢下了车,史清淮跟着下去了,两人动作很轻,下车就看到那一辆闷罐车四周站岗的随行特警,肖梦琪小声道着:“这两个人顶得上一个训练有素的中队啊。”
“你这是在夸他们?”史清淮问。
“难道不值得夸吗?”肖梦琪道,看史清淮笑着摇摇头,她道着:“我知道你总是反感这种超出我们职责之外的方式,你的观念得改一改了。”
“已经在改了,不过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史清淮道。
“那就试着去接受吧,对于丧心病狂和穷凶极恶的罪犯,给予任何仁慈和同情,都等同于犯罪。”肖梦琪道。
史清淮愕然地看了这位心理学专家一眼,从来没发现,她身上还有这么铁血的味道。
这一夜的工作很多,一边“审讯”,一边负责向后方发送整理好的案情汇报,家里给的命令是直接到深港和另一组汇合,临走之前,肖梦琪又派特警护送着曹亚杰、俞峰、史清淮回了市区一趟,把王成住所大致搜了一遍。
快到天亮的时候才返回来,提了一箱子,装得是几部手机、一堆图纸以及几把怪模怪样的作案工具,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是相当有过人之处的,一百多类高档车辆的发动机、线路图纸,很多地方都是手绘的,标注着作手脚的地方,手机里存储了不少发动机照片,关键在那几把作案工具上,就像普通的钳子,但是钳嘴上,悍上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曹亚杰解释了,这种自制工具做得很精致,只要夹在导热管上一钳,可以留下不到一毫米孔径的小洞,和在五原后来发现抛锚车辆上的手脚是吻合的。
迷底揭开,果真是如此地简单。肖梦琪笑了笑喊着众人准备走,她带着人跳下车,上了那一辆,那人断断续续折腾了大半夜了,开了后厢,进了车里,刷声一拉遮掩的帘子,已经奄奄一息的王成在看到“悍匪娘”时,哀求着:“大姐,我有眼无珠,放我一马吧,我钱都给你们,你们可别害我啊。”
“这么识相,怎么可能害你呢。放了他。”肖梦琪下着命令。
四个特警解了腿上、胳膊上和脖子上的扎带,把他搀下来,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王成看事情转机了,不迭地说着,我一定给钱,今天就钱,等我联系上我兄弟,马上给你们。
嚓嚓,一个铐子铐到了他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