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回的人丢大了,如果不是张猛离职,他估计自己到现在仍然是同学嘴里最大的笑话。
“我怎么觉得,是酒后吐真言呢?”安嘉璐有点责怪、有点不忿、甚至有点质问的口吻,直勾勾地看着余罪。
“你也作为执法者的一份子,就即便不赞同,也应该尊重我酒后吐真言的权力?”余罪严肃地道,迎着安嘉璐质问的目光,那么严肃而正色,倒把安嘉璐唬住了,不过接下来,余罪一百八大转弯了,脸一苦、眼一眯、表情如此的哀怨,像受了委曲一样补充着:“因为我醒着的时候,我不敢说呀。这又不和在学校一样。”
安嘉璐一怔,跟着毫无征兆的眉色一动,放声大笑了,又气又好笑拿饮料瓶子戳着余罪,在他这儿,恐怕连个生气的样子你都别想保持下去。
确实也是,不管是尴尬还是矜持,在遭遇余罪没皮没脸的贱性时,一定会消弥得于于净净,两人的话题转向张猛的事,余罪和别人不同的观点,似乎更契合安嘉璐的感受,她现在已经恨屋及乌,不怎么喜欢二队那个地方了;说完张猛的事,又说欧燕子的事,还真是阴差阳错,这么帅的小官二代经常去省城缠人,欧燕子据说已经有所松动了,这点余罪觉得已无悬念,就狗少这家境,要是真是省城买套房子再把工作一调,他绝对是大多数美女青睐首选。
话题说了很多,却都不是两人的事,至于两人之间的事,每每在相视一笑间,已经明白了,不用说了。等着孙羿和众乡警们吃完,准备好的节目开始了。
于是在午后的阳光下,一于小警席地而座,两位城里的美女联袂唱了曲根本没听懂的英文歌,唱的时候看着人是嗒嗒流口水,唱完是劈里叭拉鼓得手掌发疼,李逸风在玩上可是登峰造极了,让口齿不利索的李呆讲方言,教五音不全的拴羊唱歌,每每笑料出时,惹得一于人笑得前附后仰,烦忧皆忘。直到下午五时才忙着收摊回城。
安嘉璐那样余兴未尽的样子,直让余罪有一种好满足、好惬意的感觉。
连回城都准备好了,李呆和拴羊早把所里存的东西,一股劲给孙羿车里塞,核桃、红薯于、土豆饼,还有新下的枣和焖煮的豆子,孙羿多也被乡警们热情感染,直道这里可比二队热情多了,浑然没发现狗少和余罪那点鬼心思。
“燕子姐,下次去省城,我给你打电话啊。”李逸风殷勤地开着车门,欧燕子却是傲娇地道着:“别给我打电话,我不一定在。”
“那好,我直接去找你啊。”李逸风厚着脸皮道。燕子一愣,安嘉璐噗哧声笑了,她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