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孙天鸣,下楼上车,马鹏已经咬住目标了,驾车启动时,林宇婧突然想起来了,侧头问副驾上的余罪道:“什么叫距离成了负数?”
“介个,你都说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露骨不是?”余罪严肃地道。林宇婧眉头一皱,瞬间握着拳,在余罪脖子上捶了几拳。然后启动了车子。
车如箭驶离,夹杂着余罪吃痛的嘻笑声:“哎哟,真聪明,一下就推理出正确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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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原居然区那幢独家院是租来的,毛大广在出胡同时看了眼,对这地方倒没什么留恋,就是有点可惜,不过他很决然地走了,出了胡同,在路口上了车,预备好的事,高价召来的出租车。
“去火车站。”毛大广上车道了句。
司机什么也没问,打着哈欠,上路了。
虽然表像上看还没到非走不可的地步,可毛大广心理清楚,自己聚拢的这帮毛贼根本不足为恃,只要一个骨干落网,整个团伙的倾覆是迟早的事,从开始的那一天,他就想过结束的时候,也许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所以他安抚了手下的弟兄,让大家放心,他会出面去刑警队捞那几个帮过忙的保安,而且会设法处理好乔小瑞的事,他还释放了一个假消息,说知道了内幕,医院要保那两个保安,会压住这事不让曝光,兄弟们的饭碗无虞。
下面人很相信,放放心心地各忙其事去了,而他却筹划离开了。他知道,再精巧的作奸犯科手法只要被警察窥破,就没有多少存活的时间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乔小瑞不确定的因素,万一落在警察手里,他从来就没期望过那家伙会一字不露。
“这不是普通的警察。可好像又不太像警察办的事。”
他这样对自己暗道着,不像片警那样好对付,也不像刑警那样按部就班,甚至根本不像警察,明明觉得四平八稳,谁可知道一下子天平就倾斜,他回忆着自己的疏漏在那儿,在想不清原因的时候,他甚至归罪于那凭空出现的两位扒手同行,他怀疑难道那两位是警察重点追缉的,引得自己受了池鱼之殃。
或者,是警察已经通过某种渠道掌握了很多的信息,只是没有到发作的时候?是谁?是保安里的谁犯其他事了,拔出萝卜带了泥来了。那帮保安同样在他眼里没有一个像样的,他相信保安为那点好处出卖良心肯干,要卖命就不可能了。
想不通,不过他感觉到了危险,一种他根本不知道来源,而且无从控制的危险,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