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地反映出,傅国生与地下走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只有这种渠道,别说化整为零的麻醉药品,就是汽车、枪支那种大宗物件,这帮走私的也有办法给你运进来。
羊城市,长阳路煤炭大厦,许平秋背着手对着高倍数地图,在地图上小心翼翼地画了三条线,这是大致的追踪方向,两个码头,确定;第一个箭头是圆的,不确定,因为那里有几百公里的海岸线,就把全部警力拉上去也封锁不住神出鬼没的小舢板,那是一个走私者、蛇头、偷渡者云集的地方,即便是大宗麻醉药品非法入境,放在这种环境中,比大海里捞针,沙子里淘金容易不了多少。
“那个司机开口了?”许平秋突然间回头问着。
“开口了,他是王白手下,王白这个的档案很好查,被粤东公安打击过多次,伤害、组织黑涩会、拐卖妇女,一直就在市区火车站一带混,人称疤鼠,道上的名人。司机在去年十月份被他招蓦,跑过五趟货,每次三千到一万不等,最后一次遣散费给了三万,打发回了老家,不过他不知道拉的什么货。”
身后恭立的那位缓缓地说着,浓眉、平头,如果余罪在一定认识,是他踹过的那位,不过这位也是许平秋最倚重的02号特勤,一个多月各码头的潜伏和打听,也带回来了一个直观的消息。
“遣散的时间,正好是线人吉向军被杀,傅国生案发后第三天……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他直接的上线是谁?”许平秋问。
“就是疤鼠王白,溜了。”特勤道。
“这个人,和现在这一拔似乎风马牛不相及呀?”许平秋狐疑地道。
“不过手法类似,都是招蓦一群只顾挣钱,什么也不懂的司机,走几趟货,折了他们说不出什么来,就不折,也会在几次之后遣散。这说明,操纵者很谨慎小心。而且,沿海这种走私招蓦新人都是惯用手法,我怀疑,不只是疤鼠一个人在做。”02号特勤道。
这是找一群替罪羊,就折了也是赔几台车,赔一批货的事,庄家永远隐身在幕后。而且走私行业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送货人只认钱,不认人,不问货。许平秋思忖着,此时他似乎觉得,连傅国生也不太像这个幕后的庄家,见面又灭口,生怕引火烧不上身似的。以他的经验揣度,这种事只要不交易抓不到证据,根本没事,何至于惹上谋杀的案子。
“看来疤鼠这个人很关键,他应该能直接接触到核心……傅国生、焦涛、莫四海、郑潮,他们这个团伙究竟是怎么运行的,能在海关缉私和警察的视线下隐藏这么长的时间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