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以后你也会用到,到时候自然而然你就知道了。”
模棱两可的解释袁心仪听了当然不痛快,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何必卖关子。她实在想不通她为何对自己这么大的成见,就算自己死皮赖脸赖着她出来的,自己也没有妨碍她得罪她呀,自己有困难才有求于她的,若无困难,谁会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地去跪舔别人。
夕阳坠落,暮色越来越浓,外面的路灯与霓虹灯先后亮了起来,门口的巷子也热闹了起来,来往行人的嘈杂声、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商铺招揽生意的喇叭声混合在一起,仿佛告诉人们生活才刚刚开始,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序曲。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袁心仪偷偷地打量着他,来人黝黑矮胖,像个半老头子,头中央秃了一大块,只有周边留有少许黑白混杂在一起的头发,然而,就这个样子,还梳的油光锃亮,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道道光芒。
来人嘴上还叼着一根大烟卷,时不时的吐出两口烟圈,仿佛自己很酷很帅气。再往下看,哎哟,一只大肚腩凸的老高,高的人家怀孕七个月的孕妇都不一定能比得上。再看看他那走路姿态,更为搞笑,外字的大腿一摇一晃,活像一只老公鸭。
然而,店里的女孩看到他却颇为的兴奋,口中嗲嗲的叫着,听的袁心仪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那个穿绿衣服的女孩更是快人一步,扭动着身体迎面向他走去,临了,将手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娇羞地说:“哎呀,董老板呀,好久不见你来了,是不是另有新欢,把我碧莲给忘了呀?”
“瞧你说的,我董某人是那种人吗,就算是忘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不可能忘记了我的心肝小宝贝儿碧莲呀。”来人嬉皮笑脸,赤裸地说着,捧过她的脸,在她那红红的嘴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哎哟,你坏死了——”绿衣女孩半推半就,撒娇卖萌。
那半老头子经她这么一撩,性情大发,也不管在场有没有人,一把将她抱起,嘿嘿一笑说:“过年了,这几天大鱼大肉吃的太多,火气正旺,正愁没办法消火呢,没想到有我的小宝贝儿在,走,我们房间里消消火去。”轻车熟路,推开暗门,径自往里面走去。
他们的举措袁心仪是看着脸红听着肉麻,但对紫衣女孩与阮小花来说却是无动于衷,仿佛这两人的言行举动在她们眼睛里根本就不存在似的,或许,这种现象对于她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早已经麻木了。
袁心仪瞅着直到他们看不见身影,不明白他们所谓的消火是什么意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