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只常常去那边,想要偶遇看看她。有时也借着给县夫人送胭脂的由头登门拜访,远远的看她一眼。”
林溪和沈忱静静的听着。
“然后呢?”林溪问。
老板娘闭了闭眼,“然后就是月前,她突然到我铺子里猫买胭脂。然后,她叫了我一声娘,说早就知道是我了。我当时很震惊,也很高兴,没想到她会叫我娘。所以连带着她提出的要求,我都一并答应。”
林溪问:“什么要求?”
老板娘说:“她让我帮她弄一样东西,就是只有北方胡族才有的飞燕草。我说这是只有胡族西部大王的领地才有的东西,我没有办法过境给她拿到,她却告诉我,她知道一个地方,让我去拿就行了。”
沈忱听到这里才开口:“在哪儿拿?”
“就是我刚才说的五道牌坊。”老板娘道,“月琴让我在双数时去那里,往店门门缝中挂个七彩串,再画个记号,过一天去,就能看到门口有一包飞燕草。”
沈忱皱眉,这不就是胡人细作的联络支出。
“后来,我按月琴说的,用飞燕草帮她做好胭脂,她却一直没来。直至几日前,她才来拿走,还叫我帮她准备些盘缠和行李,等她再来找我。”
老板娘说到这里,默了默,苦笑道:“其实我知道我女儿身份不一般。不说别的,单单飞燕草,因其效用,没几个普通人会用的。但我只清楚一点,她是我的女儿,我亏欠了她太多,这么点要求,我一定得为她做到。”
“所以客栈出事后,她逃跑去找你,拿了包袱先逃。但因为封县,衙门查的紧,以及某种原因,我并没有离开这里,就藏身在五道牌坊,是吗?”林溪道。
老板娘点点头,“我那晚最后一次见到月琴时,她跟我说,她一个人要想逃离太难了,所以她已经联络了在北方的同伴。人一到,就会一起离开这里回北方。”
林溪就偏头看向沈忱,“那我们现在去五道牌坊找人,不就好了?”
“没那么简单。”沈忱摇头,“先前杨世忠的人搜过郡县各处,包括五道牌坊,都没有找到月琴的人。”
“你们当然找不到。她藏起来了,只有见到同伴,确认安全,才会现身。”老板娘道。
“那我们如何逼她现身?你是她的母亲,她应该有告诉过你。”沈忱看着老板娘问。
老板娘低下头,过了会儿才道:“用我刚才说的联络方式。等一天,次日晚上子时,她就会出来会面。”
沈忱要老板娘把记号画给他看。待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