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在军中也有点人在,这点动静瞒不过我。但那时我尚未想通圣上贬易鸿究竟为何。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易鸿会因他母亲病重而回金陵。所以我才不同意沈忱去金陵,担心他们碰上。”
李夫子这才坐回去,沉着脸道:“我不同意,俱因易家虽只老夫人在,可那位老夫人身份特殊,见识过的风浪不比你我少。她只要一见到沈忱,就能认出沈忱是当初本该死了的大将军。沈忱还活着的消息就瞒不住了。”
“可如今看来……”
李夫子看向陈夫子。
陈夫子也坐下,看眼周围,压低声音:“朝中恐怕早就知道沈忱还活着了。不然,易鸿犯不着带私军。这些私军分明是要给沈忱用的……”
“大点声儿!我听不清了!”
一道女声突然响起,李夫子和陈夫子惊了下,戛然而止,猛地扭头循声看去。
只见不远处的墙头上,林溪就在那上面扒着,脑袋都露了出来。
可能是时间太久,林溪撑不住了,在他们看去时脱力掉了下去,传来“砰——”的一声。
李夫子和陈夫子顿时同脸见了鬼似的表情,懵了片刻,嚯然起身过去。
而林溪已经一瘸一拐的从外面冲了进来,“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沈忱他竟然是大将军,朝廷里还有人知道他活了??然后呢?”
李夫子和陈夫子震惊极了:“你怎么还没走?”
林溪那摔的一下疼的她龇牙咧嘴,道:“我要是走了,怎么听到这些?”
李夫子不可思议道:“那你就爬墙头偷听?太不成体统了!”
林溪理直气壮:“我没有偷听,是正大光明的听,只是您二位没有发现。”
两位夫子:“……??”
李夫子被气笑了:“强词夺理!”
林溪是已经急的连自己摔疼都顾不上了,放软声音央求道:“是是是,我错了,您回头再骂我行不行?现在先说说沈忱的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大将军?金陵的事是冲着他来的吗?”
早先赶路时,林溪就觉得不对劲,但那时着急回来,太多的事都堆到一起了,林溪没心思想太多。
直至李夫子和陈夫子问她,林溪隐约觉得,所有事情里,最不对劲的就是沈忱。
但两位夫子不愿意告诉她。
回去路上,林溪就在想,与其她费心思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想出真相,还不如悄悄折回来,看能不能从两位夫子这儿听到意外的收获。
这样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