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不过了。”
“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这字也是极品,字如其人,这副对联的字体如刀削斧凿,风骨展露无疑,有筋骨之力啊!”
之前还有一些读书人瞧不起黄廷晖,只觉得一个泥腿子也写不出什么好对联来。
然而这一刻,他们算是彻底的服了。
首先便是这字,如此有风骨、有力道的字,没有个十几年的苦功是绝对做不到的。
其次便是这副对联,用典到结合情境。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这一下,可没有人再敢轻视黄廷晖了。
见众人没有异议,老管事将那玉簪子递给了黄廷晖。
“小友,这簪子便是你赢的彩头儿了。”
黄廷晖郑重其事的接过了那玉簪子,也是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只见他对管事儿作了一揖,“廷晖为我那还未过门的妻子,谢过你家主母与老爷了。”
两人又是寒暄了一阵,被黄廷晖这一手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的二柱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想起了什么事情来。
“晖哥儿,时间不早了!”
“再晚点,那郎中也不知去哪里了。”
“我们得赶紧动身了。”
原来二柱叔答应让黄廷晖一起来陈家庄,也是因为这庄子里面有一个性情古怪的郎中。
上次小丫头用十年份人参换银子的郎中就是此人。
刚才二柱叔与黄廷晖受邀游这院子,又遇上黄廷晖写对子夺得彩头儿。
时间便耽误了下来。
差点便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
“不是二柱叔提醒,我差点忘了这事。”
黄廷晖暗骂了自己一声,实在是那玉簪子确实喜人。
否则黄廷晖肯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耽误的。
想到这里,黄廷晖给那管事匆匆告别,“老管事,在下还有诸多要事在身,就不多叨扰了。”
“哎,小友,等会儿!”
“还不知道小友姓名,这对子我家老爷定然是会看的。”
“到时候老爷肯定会问我小友的名字。”
管事看向黄廷晖问道。
老管事跟随陈员外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自家老爷的脾气。
所以他才有这么一问。
“黄家村,黄廷晖!”
“方才送给你家老爷的那银毛狐狸,就是我和我叔叔送过来的。”
又是作了一揖,黄廷晖才拉着二柱叔一起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