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指使你接近昱王,”浠宁继续说自己的猜想。“然后搅乱昱王府。你那时候小产,恐怕是墨玄授意的吧?作为一枚棋子,你注定这辈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否则就会失去控制。你把小产乃至不育趁机嫁祸给静宬长公主,又是一次离间。之后你让昱王离开昱王府,怕是经年累月在他饮食中做了手脚,然后等到墨玄筹备好一切兵力。一触即发。”
李氏垂着头,无精打采:“你既然都知道了,准备怎么处置我……”
“不,我不是想要处置你,我想要知道你如何与墨玄联络,他这次要杀了昱王。又是为什么。”浠宁盘问。
“我不会说。”李氏言简意赅,表情冷淡。
浠宁敲了敲手指:“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梓虞,我们去隔壁屋子审问。昱王还在病中,见不得打打杀杀。”
“你们要把她怎么样!”昱王夏振远激动道。
浠宁冷冷瞥了夏振远一眼: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呢?果真是个不中用的渣男。
“华胥国处置谋杀陛下的同伙。昱王殿下,无权过问。”浠宁淡淡说完,走出屋子。
屋子里只剩夏振远和静宬长公主。
静宬长公主摇摇头,转身离去。
“你……”夏振远想要叫住她,可是静宬长公主没有理会,自顾自离去。
夏振远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寥落。
结发妻子早就对他死心,与和离没什么两样。
所谓心爱的女人,居然一直是反贼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
唯一的儿子,被自己所伤,永远不可能原谅自己,更不认自己这个父亲。
而侄女,也早就站到那一边去,和自己离心。
孤独终老,晚景凄凉。
夏振远惆怅地呆坐在榻上,闭上湿润的眼。
浠宁让金属物品带电,再把电流一遍又一遍传导给李氏。
旭梓虞抱怨一句:“要是在华胥,直接天雷地火用出来,肯定招了!”
“可惜在中土,我只能靠秋景陛下的办法,让金属物品带电,”浠宁已经有些烦了,“要不你帮我打她一顿吧。”
“我不打女人。”旭梓虞摆手拒绝。
“谎话,当初在你的宅邸,你就出手打过我。”浠宁直言揭穿。
“要不要这么记仇?”旭梓虞哭丧个脸。
李氏已经奄奄一息,可还是半个字没说。
浠宁已经失去耐心:“罢了,把她交给静宬长公主审问吧,或许昱王府有好法子。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