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杀也不敢问了。
等消息到了夏翌辰那里,夏翌辰微微蹙了眉:“那稳婆只说,说不得?”
“属下听了,便也不敢问了。如果世子不满意,要不我再找了她拷问?”血杀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了,”夏翌辰摆手,“你先下去吧!”既然说不得,那就是女人的事情。浠宁想拿堕胎药?不可能呀,她自己就是名医。浠宁想找稳婆给人接生?也不会呀,汴梁有什么她认识的人需要接生?
等他走出房门,就看到浠宁在花厅里喝茶,似乎还吩咐了血杀去做什么。
“浠宁,你出了什么事,一大早叫稳婆做什么?是还不舒服吗?”夏翌辰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吩咐底下的人摆早膳。
浠宁捧着热茶摇头:“我没事,就是叫来问一些事情。你左手现在感觉怎样?”明显想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听说古人忌讳谈论这些,更何况她不可能大喇喇地和夏翌辰谈这些。
“活动自如,”夏翌辰伸展了一下左手,“昨晚还想找把弓箭试试,不过汴梁城也不是试弓箭的好地方。”
“等过两日离开汴梁,你就能试了,”浠宁有些憧憬,“我想吃你猎到的肉!”
夏翌辰有些好笑:“除了吃,你还有什么愿望?”
浠宁不服输地撇嘴:“民以食为天!”说着便给夏翌辰夹了一个包子。
等用完早膳,浠宁回了自己的屋子,血杀向夏翌辰汇报:“浠宁殿下吩咐属下去拿棉布,兴许是想做针线?”
“向稳婆请教针线?就算是请教针线,也该找绣娘呀!”夏翌辰越发迷糊。
不多时,另一个血杀来回报:“浠宁殿下问我们要草木灰,...
莫非想种花?”草木灰是好肥料。
夏翌辰一综合,顿时恍然,低头遮掩自己涨红的脸色:“她要什么你们给就是,别乱猜!”
为了瞒着血盟的人,她真是兜了好大的一个圈子呀!
怪不得刚才问她,她马上就转了话题……
还好只有自己一个人反应过来。
两日后,华胥使团的仪仗到达汴梁。
旭梓虞见到浠宁,不由抹一把汗:“浠宁,你真是命大,而且还比我们脚程快。”
浠宁看到自己的人都安然无恙,自是很开心:“我是借了滚滚黄河水,一日行千里。你们后来还遇到墨玄的人了吗?”
旭梓虞坐在花厅捧着茶:“后来只有一次在河对岸看到不明身份的人,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大渊的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