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
“华胥国这么大,”其实一点也不大,版图只有大乾的十分之一,“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为我效劳!”
其余的内阁成员,不敢再有所怠慢,全部露出恭敬的神色。
“国库的事情,先由我亲自接管,到时候找到合适人选,我会任命为财政大臣。”浠宁清楚,不展现点才能出来,那些人至多是表面谦恭,不可能心服口服。
“殿下,下个月就是神母华胥的寿诞,如今国库……还请殿下示下,该如何操办?”神政大臣有些战战兢兢。
“离寿诞还有多少天?”浠宁知道,华胥是一个靠信仰支撑起来的国家,短了什么都不能短信仰,特别是她刚刚上任。
“四十天。”神政大臣回答。
“你们需要多少天准备筹办?”浠宁又问。
“三十天。”
浠宁在面前的记录上写下一条:“十日后国库一定有足够的钱。”
神政大臣将信将疑。
浠宁也不理会他的态度,只是在内阁会议结束的时候,吩咐重华:“把十年内的每年神母寿诞操办记录找出来,今晚之前放在我桌上。”
千头万绪。
午时,十*官聚集在紫霄宫大殿。
“这次请大家来,”浠宁坐在主位上,“是想请教一些事情。我年轻,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因此很需要法官大人们的帮助。”
十位法官相互对视一眼:“殿下有什么疑问,直说就是。”
“如果在财政用度上面作假,甚至贪墨,应该判处什么罪行?我翻阅过之前的判例,因为这样的情况不多,只有两例。一例是四百年前的一位工政大臣,抄没家产并判处绞刑;...
还有一例是六百年前的宫中前官,只是判处了绞刑。”浠宁把今天早上自己翻到的判例说了出来。
法官显然没想到浠宁会这么认真,还是翻过判例的:“殿下如此勤勉,是华胥之福。这样的判例的确很难找,所以就算如今发现这样的现象,也要根据现在的情况来判定。”
“前摄政王执政期间,将国库全部亏空掉了,这样的行为,应该判什么罪行?”浠宁这回问得具体许多。
“那就要看亏空的财物去向,如果不是前摄政王所用,那就是失职,这样的罪名最多是绞刑。但如果是他自己贪墨的,就要抄家将财物还回了,而且根据数目多少,适当加重刑罚。”法官回答。
浠宁点着头:“我知道了,那么多谢法官大人!前摄政王的案子,什么时候举行公民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