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汤蛋花汤都行,清淡一些。”食物中毒解毒之后的康复期,应该吃一些清淡易消化的流质食物。
“那俺这就告诉人去,不过,爹,你和阿丑要演啥子戏?”佟宁信这个直肠子,愣起来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阿丑面纱下无奈地撇嘴:“这计划要绝对保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一起唱戏去吧!”
佟德全严厉地嘱咐:“去了不许说话,只许看,好好看!”
佟宁信被父亲耳提面命,忙不迭应声:“好,俺啥子都不说,就看。”
周家屋子里,阿丑他们坐在那,气氛有些诡异。
周婶子坐在阿丑对面,三角眼斜视着阿丑,别扭的神色透着鄙夷和不耐,一言不发。
屋子的另一边,周灵巧趴在桌沿上,对阿丑似乎看都懒得看一眼,只盯着手边的瓷杯发呆,就当家里没这个人。
阿丑如何看不出这母女俩的态度?她和周家,也算积怨颇深了,所以她心里明白得很,没奢望周家拿出什么好态度。她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确定凶手,他们的态度如何,又有什么要紧?
就在气氛快要诡异僵持到极致的时候,周阿兴沉不住气了,有些忐忑地询问一脸威严的佟德全:“佟、佟里正,来俺们家啥子事?”
“还不是为了李家的事,”佟德全叹息一声,“李家老二中毒太深,已经救不回了。眼见着就要出人命,俺还能不做些啥?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明日得告诉知府衙门,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如何交代。”
“李家老二……出人命了!”周阿兴惊讶不已。
阿丑看到他只是惊讶,不曾心慌心虚,便知道不是周阿兴做的。
佟德全继续说:“是呀,这下子闹大了!刚才都查过了,是有人故意要害李家。”
“故意?”周阿兴似乎难以置信,“谁家这么大胆子?”
佟德全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俺也想知道,谁这么大胆子,把毒蕈放在李家等着他们吃下去,那是要杀头的罪。你们和周家住得近,可曾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进过李家?”
话音未落,只听“哐当”一声,周灵巧打翻了手边的茶水。
阿丑循声望去,只见周灵巧手忙脚乱地扶正茶杯,本来白里透红的脸蛋,煞白煞白的,神色慌乱紧张。她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周婶子转头瞥了周灵巧一眼,碎念着:“不中用的,赶紧清干净去。”
“其实找到凶手很简单,凶手放毒蕈的时候,不当心留了一小块绯色碎花布,应该是衣服上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