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听了这话不服气:“周丫头,你可听好了,方才大伙儿都看着呢,是你娘先挑的事。而且这桂花糖,你娘方才说了,你吃的最多,怎么你没事你娘有事?再说,这都几天了,之前没事,阿丑开个玩笑,说桂花糖可能有事,你娘回去就病了?哪有这么赶巧?”
周灵巧泣不成声,三角眼的锐利淡去,柔和的五官看上去愈发凄楚可怜:“举文哥哥,你说句公道话呀,自从阿丑来了俺们村,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如今又欺负到俺家头上来了……”
丁举文蹙起好看的眉角:“凡事讲证据,是你娘挑事在先。还有,这里不欢迎随便动手的人,请离开。”
此话一出,周灵巧如遭电击,大退一步:这话,明显就是嫌弃她的意思!
“你没受伤吧?”丁举文转头看向一旁的阿丑,关心道。
阿丑摇摇头,语气淡淡的:“我没事。”这么一砸,最多就是青了肿了,按照她的自愈能力,过不了半天就会痊愈。只是还真有些疼。
周灵巧看见丁举文对阿丑的关心,妒火中烧,绣花鞋一跺脚:“阿丑你这个贱人狐狸精,害人扫帚星,你听着,俺以后和你没完!”说着,便哭着跑回了家。
阿丑面纱下不禁蹙了眉:怎么一下子又变回母老虎了?哦,刚才丁举文似乎关心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莫非,周灵巧就误会了,把自己当了假想情敌?
可是,自己和丁举文,真心什么也没有呀!再说,把她一个丑得比鬼还可怕的人当情敌,这算什么,也太草木皆兵了吧?虽然,周灵巧也并不知道她是不是丑,有多丑。
阿丑一撇嘴,不满地想:都是你个丁举文,你到底知不知道周灵巧对你有好感呀?叫的这么亲热,眼神藏都藏不住,你该不会毫无察觉吧?
想着又抬眼看了看丁举文,只见他仍旧低头写春联,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要是你心里明白周灵巧的好感,把我拿出来当挡箭牌,让我惹祸上身,又是什么意思?太不厚道了吧?
不行,她绝对不能做乡村爱情剧里面的炮灰。情敌?挡箭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滚一边去,她可不喜欢这样被别人利用。
春联一副接一副,围在村口的人也渐渐少了。大家都拿到了春联回去张贴,只有佟宁信和阿丑始终留在这里,直到最后一副。
丁举文把春联交给佟宁信:“想好拿回去放哪了?”他端正明朗的脸上挂着浅浅笑容。
“俺就贴俺门口。”佟宁信嘿嘿一笑。
阿丑拿着自家的对联,敲了敲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