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
不过这一回,于长春没有再穿那袭纯手工缝制的精致道袍,而是换了件纯真丝的手工暗金色绣下山猛虎的唐装,头上戴顶游龙戏珠的员外帽,把那高高的道髻给盖住,倒也别有一番传统的喜福之态。
喜悦地接过于长春手里的行李箱,“空间之眼”暗中一扫,已看见里面除了两套换洗衣服和一套同样暗红色的真丝唐装外,还有几个古色古香的礼盒,钟正天便调皮地开起了玩笑:“义父,这箱子里可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啊?”
于长春这一辈子无儿无女,也颇为享受这种亲昵的撒娇,遂宠爱地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停在前面不远的劳斯莱斯幻影房车:“你的身家都那么多了,连这种房车都买得起了,还惦记着义父的这点好东西啊?”
“嘿嘿,自己买的,和长辈送的,感觉肯定不一样了自己买的纯为享受,但长辈送的,那就是一种奖励和认同了。义父,您说我的话有道理不?”钟正天嬉皮笑脸。
在确定了义父子关系后,虽然义父在整个华国的地位超脱,德高望重,但在钟正天心里,依然是从小管着自己的爷爷更有威严,更让他害怕。多了一个义父嘛,就是多了一个宠爱自己的长辈
于长春失笑:“你呀,就是歪道理多好东西是有,就看你表现好不好不说了,先上车,有什么事,我们回花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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