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印向夜玄的胸膛。

轰————

那看似软绵绵的一掌，却牵引着四周的黑暗魔海，力量全部灌入其中！

仿佛要一掌直接将夜玄打成粉碎！

轰！

可两人最终还是失望了！

两人的攻势如愿落在了夜玄身上，却没有造成半点伤害。

夜玄只是胸膛的衣衫乱了一点，其他根本没有影响，他看着活过来的两人，笑着说道：“不愧是我的老友，一点没让我失望。”

九天道尊和九炁道尊浑身被黑暗笼罩，原本已经残缺不堪的肉身在此刻重新恢复过来。

在察觉到无法伤到夜玄的瞬间，两人便来了一手金蝉脱壳，脱离了夜玄的掌控范围。

两人紧盯着夜玄，没有说话。

夜玄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袍，看着两人，慢悠悠地道：“两位老友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九天道尊和九炁道尊早已明晰夜玄的一切动机，九炁道尊冷声开口道：“你不是将我二人镇压在天渊坟地之内么，怎么想到把我们带到这里？”

夜玄轻声说道：“当年原始帝城的黑暗动乱，由老鬼牵引而来，而今原始帝路被黑暗侵染，我有理由怀疑还有人在隐藏。”

“原始帝路被黑暗侵染？”

此言一出，九天道尊和九炁道尊都是下意识的皱眉，两人相视一眼，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夜玄眼中。

夜玄看着两人，缓声道：“怎么？你们不知道这件事情？”　　九天道尊微微摇头道：“此事吾等并未参与，自然不曾知晓。”

那一刻。

夜玄看到了海瀑上空，有着一双与老鬼一模一样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仿佛下一刻就要降临。

直觉告诉夜玄，自己的实力似乎超过了某个界限，引来了莫名的危险。

所以夜玄立马选择了自殇，同时带走了人皮。

这就是当年那一战的真相。

夜玄是有机会击杀老鬼的，但当时夜玄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是超越了某种界限，引发了未知的凶险。

再加上当时夜玄还没弄清楚黑暗魔海的由来，夜玄没有选择急着动手，而是选择了蛰伏，同时也想看看自己沉睡之后，世界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那一战，由此结束。

夜玄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曾推演过很多次。

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