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小了许多:“胡咧咧的。”
“那我这诗就是自己做的?你这不是寒碜老子不识字,硬充大头鬼?”赵大昌依然满面怒容。
“我,我没那个意思。”靠,就是因为这个?郭金章苦笑不已,不是自己的,就是不是自己的,哪怕别人以为是自己的也不行,你要是这么以为,那就是故意寒碜老子。没想到赵大昌在这方面居然实诚成了这样,如此敏感,这简直就是在打后世那些精擅抄袭的专家教授们的脸嘛?品德连个不识字儿的华工都跟不上,还有脸称自己是知识份子?
“我说大昌,那你这诗是从哪儿听来的?这说是的麻雀吧?”侯南在一边问道。
“以前听人念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说麻雀。不过应该是吧。”赵大昌倒是没敢跟侯南摆脸色,随口答道。
“什么应该就是?明明就是。”钱世德摇晃着脑袋,“一只一只又一只的,那是数儿多;嘴尖毛又浅,飞不远又唱不圆,不是麻雀,难道还是八哥或者老鹰?”
“嘿嘿嘿,德叔说的对,明明就是麻雀。”梁祖应笑道。
“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敢情就是说的麻雀,这哪跟得上金章念的那首?”简旺撇了撇嘴,“你们听听,金章那首多霸气?不是人就是马,不是弓就是箭,嘿嘿,射麻雀都是大材小用。”
“阿旺,你什么意思?”赵大昌顿时怒瞪了过去,“你说明白。”
“还要咋说明白?嘿嘿,”简旺得意一笑,“你念的诗,正好撞到金章那首的箭口上,你那些麻雀,恐怕都得成了烤麻雀喽。”
“胡说八道,这什么跟什么嘛?”没想到简旺居然还能联想到这儿,郭金章听着,顿时哭笑不得。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看来不过是逗乐的无厘头似评语,却使得赵大昌大为恼火,简旺话音刚落,他就突然跳下了马,跑到一边的摆起了架势:
“阿旺,有种你给老子下来,老子跟你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