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弘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这个顾正挺前两天去大牢里审讯他的时候,这个老东西面色红润,精神抖擞,骂人的力气哪像一个身体抱恙的人。今天他差点把命送掉,中间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来人,把这两天进出大牢的人账给我拿来!再把这两天在大牢外执勤的侍卫给我喊来!“
须臾片刻,执勤侍卫和台账都来到了司弘量面前。司弘量边翻阅着手中的台账,头也不抬地询问着两个侍卫。
“这两天都是你们两个执勤?”
“回指挥使,这两天确实是我们两个执勤。”
“可曾发现有何异常。”
“除了给顾正挺送的饭菜较之前频次多些,饭菜质量好些外,其余并无异常。”
司弘量听着侍卫的叙述,把手中的台账翻到了一日三餐的记录上。从账面上看饭菜的来源、经手人、时间记录、检验记录都罗列详尽,看不出有做过手脚的可能。
“本指问你们,你们可要实话实说,欺瞒本指的下场你们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回大人,小人们一定一五一十如实禀报。”
“每次饭菜送入大牢,你等是否按照规定详细检验。”
“回大人,每次饭菜小人们都用银针详细检验,确保饭菜万无一失。”
“万物一失个屁!”司弘量勃然大怒,将账本狠狠地甩在面前一个侍卫的脸上。
“你们这群废物是不是被状元楼的好酒好菜给喂糊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没有少吃书飞文给你们的东西。”
“大人饶命,小人确实喝了几口他书飞文给的猫尿,吃了几口他书飞文给的狗食,但我等确实对顾正挺接触的人和物都严加防范,顾正挺的食物我们也都吃了,食物里不可能有问题,否则我等今日也不能再见到指挥使了。”两个鹞鹰侍卫连忙向司弘量申辩道。
司弘量对他的手下还是信任的,能入选鹞鹰的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都要经过严格筛选,入选后经过他多年来的亲手调教,底下人的办事能力和对于他本人的忠诚度,司弘量一点都不会怀疑。凭着他多年的审案经验,这问题一定是出在了这个饭食里。
他开始怀疑书飞文,因为顾正挺吃得这些状元楼的饭菜都是他去张罗的。按理说,书飞文知道他舅舅和这个顾正挺是死敌,他一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当年执政锦松把他安插到顾正挺身边就是为了埋下一颗棋子,以便能在千里之外随时掌握政敌的一举一动。难道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