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垫上脉枕,等着苏玉锦来把脉。
苏玉锦见状,轻笑了一声,将手搭了上去。
这一搭,便是许久。
且苏玉锦眉头渐渐拧了起来,嘴唇紧抿,发出“咦”的一声,片刻后直叹气,“真是奇怪,二爷这病,当真世间少有。”
“我看诊这般多的病人,还不曾见过像二爷这般的脉象,更不曾见过这样的病症,这方子是得谨慎来开才行。”
看苏玉锦表情严肃,贺严修心里亦是咯噔一下。
莫不是,他当真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是了,这几日他总是觉得有些疲累,晚上睡觉也有些睡不好。
再仔细想一想的话,近些时日饮食也大好,吃什么都不觉得香甜……
贺严修眉头微蹙,“我这病,很麻烦?”
“嗯。”苏玉锦点头,满脸的郑重其事。
“那……”贺严修顿了顿,问,“可还有药可以医治?”
“算是有吧。”
苏玉锦伸手将房屋的门掩上,缓步走到贺严修跟前,俯身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他半晌,接着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如此,便能药到病除。”
贺严修,“……”
这谁能顶得住?
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热,贺严修顺势将苏玉锦搂在怀中,任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接着在其粉嫩的樱唇上疯狂宣誓了主权。
直至苏玉锦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时,贺严修这才略松了手中的力道,抬起头看着怀中闷的脸都发红发烫的苏玉锦直笑。
“既是要用药,自肌肤入五脏自然药效缓慢,不如直接从口而入,真正做到药到病除。”
贺严修接着道,“这药,苏大夫准备给我用上几副?一日要用上几次?”
“寻常的汤药至少都是一日三顿的来喝,那我这个是不是至少得每天三次才行?”
“也不行,这种功效到底没有汤药药效大,得一天五次才好,苏大夫你说呢?”
苏玉锦,“……”
谢邀,她并不想说话。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现在十分后悔。
后悔一时兴起去撩了二爷,结果不小心将火烧的太大……
但不等苏玉锦后悔太久,有些人的厚颜无耻,超过了她的想象。
甚至这次,直到外面响起了叩门声时,贺严修这才住了口。
苏玉锦这会子,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不得不从妆奁里拿了脂粉出来,略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