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
只是想了半天,里衣都被打的渗血了,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霍肆玖。
薛父年纪虽大,体力却很好,这也是多亏了薛宏招惹是非的能力过强,隔三差五的追着薛宏打上一回,一副好身体就这么锻炼出来了。
薛宏的语气渐渐虚弱下来,但依旧没认错,一如既往地抓不住重点。
疼的龇牙咧嘴的,还有心思顾及自己的脸,“不是,爹,您打我可以,但是别打我的脸啊!”
“儿子还没成亲呢,这要是毁了容,日后没有姑娘愿意嫁给儿子可咋办!”
要是脸上留了疤,他日后出门,碰见美人哪里还好意思上前去搭讪。
薛父被薛宏这话气的不行,“成亲?
京城这大大小小的媒人一听你薛宏的名字,立马就婉拒,你还有好意思提成亲?”
京城谁人不知,薛家的世子是出了名的好色,平日见着好看的姑娘就挪不动腿。
刚开始还好,可后来不知怎么的,京城流传起了这么一段话——但凡是疼爱女儿的,都不可能把女儿嫁给薛宏这种好色之徒。
这下好了,哪怕是为了利益想把女儿嫁进薛家的,为了名声,也都歇了心思。
薛父又急又气,可自个儿子已经定性,改是还不过来了,左右也是风流不下流,等再过几年,风声消散些,在给他相看也来得及。
谁知这臭小子招惹是非的能耐是越来越大了,他担心再顺其自然下去,薛宏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薛父气红了眼,每一下都是下了死手,直到薛宏被打的瘫在地上,浑身血痕,才停下来。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眼底闪过不忍和心疼。
但儿子被自己打个半死,总比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而使得整个薛家都命丧黄泉的好。
薛父深吸一口气,咬牙,狠心道:“去,备牛车,再去库房挑几份好礼。”
外头的小厮听见薛父的声音,连忙应下。
满身是血的薛宏被抬上牛车,薛父跟着走在一旁,离开薛府前,他特意叮嘱薛府的管事,让他赶紧坐马车去请京中最擅长外伤的大夫。
请到大夫后,不必带回薛府,而是直接带去靖王府,在王府门前候着。
薛管事应下,一边安排人去备马车,一边去账房支了银钱,而后马不停蹄地出了门。
靖王爷受帝王信任,府邸自然也离的皇宫近,薛父等人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一路上,有不少人都投去打量的目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