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让蛋蛋出来体验地球的环境啦。
安置好法宝,再下楼。
看着小丫头揣着小手手下楼来,蚁老瞅着人笑:“小丫头,你爹妈看着挺白的,平日也没闻到体味儿,你为他俩做针灸究竟逼出了少污垢,我老人家坐在这都闻到了味道。”
岩老当哑巴,他可是记得自己当初洗经伐髓时身上的污垢有多厚,味道有多臭。
乐韵板着小脸,一本正经:“我老爹和凤婶将养了好几年,常吃药膳,身体内积攒的杂质算是比较少的了。”
“幸好你家的高邻们离乐家有点距离。”蚁老懂小丫头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她家邻居们若做针灸,气味会更浓。
乐韵呲牙,蚁老忘记了么,周家和乐家就隔着一条路,她哪天为周伯他们做针灸,蚁老他的鼻子还得受次罪。
她心中有数,但她不说。
小丫头笑得甜甜的,岩老差不多猜到原因,也微笑不语。
黎先生也不怕师伯受打击,掀真相:“周家就在隔壁,程家与乐家也相隔不到三百米。”
蚁老:“……”这小师侄总见不得好心情愉快!
黎照见师伯脸色臭臭的,笑盈盈地起身:“五点多了,我去淘米煮饭。”
他说干就干,翩然离座,进伙房洗手洗锅,量米、淘米,然后再择青菜,坚决不给师伯找理由说教自己的机会。
蚁老确实想找点理由嫌弃小师侄,奈何小师侄太机灵,他只好放弃,拉着小丫头聊天。
聊了一阵,周村长风风火火地来串门。
乐韵迎接周满爷爷。
周村长一见着乖乖巧巧的伢崽,笑得见眉不见眼,拉着人好一阵打量,发现她没有掉肉的迹象才放心。
那心才放下,转而又悬起来,与蚁老岩老打过招呼,人刚在火炉旁坐下,劈头就问:“乐乐啊,那些帅哥们这次怎么没来E北了啊?”
“帅哥们来了啊,他们在拾市协助侦办一桩大案。”乐韵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满爷爷,您是不是以为我失宠了,上头把保镖撤回去了吧?”
“没有没有没有。就是吧,以前你身边经常跟着帅哥,这猛不丁的没见人,就是觉得奇怪。”
知道小乐乐的保镖们仍旧在,周村长悬着的心落了地,他还真的差点以为上级把乐乐的保镖们撤了。
“满爷爷您放心,您家小侄孙女乐乐我不可能有失宠的一天,只会越来越受重视。哪天身边长期没跟保镖,肯定是因为工作需要,保镖们不方便光明正大的跟着我,由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