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李长富骤然心怵起来。
毛骨悚然的感觉,令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额心也渗冷汗。
李长富心慌得不行,艰难地撇开视线,但那种被毛骨悚然的感觉如附骨之蛆一般仍旧在。
他刚撇开的视线,在落在紧着少女身边坐的青年身上时,瞳孔急剧地收缩——这人竟然没坐主位,那么,居中的该不会……
想到某种可能,李长富心中浮上一丝惊惧,视线再次移到居中坐的中青年男人身上,也看到旁边坐着的拾市警厅的张厅!
居中的中青年,就是从首都来的内卫部领导无疑。
李长富心头浮上寒意,内卫部的领导亲自来查他,莫不是东窗事发了?!
那个想法让他坠冰窖,寒气从脚底升起,差点掀翻天灵盖。
一字排开的众人,看着李某摘下头套后的反应,便知黄家内应人员必把他们的身份详细地告知了他,他认出他们来了。
从李某人的反应来看,他应该也感知大劫难逃。
秦将捕捉到了李某第二次看向自己后眼神中的惊惶之色,平平板板地问:“李长富,你是准备负隅顽抗,还是坦白从宽?”
“我嫖娼是事实,这没什么好狡辩的,我经营的娱乐城有情色服务也是事实,但都是出于男女双方自愿,我没有逼迫女方卖。”
李长富权衡过利弊,老实地承认自己经营的娱乐城存在色服务。
对于李某的该识时务就识时务的反应,秦将不置一词,声音仍旧无起伏:“我们依法搜查你的办公室时,把你藏在天花板吊灯灯座里的家伙找出了。”
李长富听到说自己藏灯座里的东西曝光,身躯骤然颤了颤,仅几秒后又强自镇定:“我办公室的灯在装修时安装好就没动过,我不明白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第2/2页)
对于自己擅长的工作,柳少那是来者不拒,欣欣然接受秦大佬的委派,跑去休息麻溜地上工。
秦将等人将重证室上锁,先去休息室整理一下抓捕过程中的记录,有些镜头在提审疑犯时有可能要用。
他们在整理资料时,另有几支小队也先后完成任务,把抓捕到的目标带警署。
凌晨一点后,燕少的一支小队姗姗归队。
燕大少负责抓捕的一个重要目标没在市区内,那人在他位于距市区约有十里路的一个小镇的老家。
他和行动小队把在市区内的三个目标缉拿归案,再去市区外的小镇抓人,一来一去,花费不少时间。
随着最后一支行动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