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让我抽时间坐飞的出诊之类的,我只接受本市内的出诊,拒绝跨省出诊。”
“你这熊孩子吓我一大跳。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秦将紧绷的脸露出笑容来。
“就这。”
“你这丫头啊!”秦将瞅着小丫头笑责一句,眼底都是庆幸:“幸好有你这个神医,孩子也能否极泰来,要不然让我们这些人将来何颜见孩子的爸爸、爷爷。
后继治疗并没什么难办的,孩子原生地的环境不适合他的成长,组织上已经决定安排他异省上学,要么在他爸爸原部队那边,要么我接过来,在首都这边上学。
现在距年后的开学还早,不用着急谈这个问题,你先给他做针灸,他身体好一些,我再跟他仔细的说说,听听他的愿意。”
“行。我这里的卫生间没有热水,秦二叔您老带他去外院准备。”乐韵点头,又问:“孩子妈妈去世有没满百天,能不能剪头发?剪掉头发更方便扎针和洗漱。”
“李家警嫂是九月中旬逝世的,已经过了六七。”警卫立即代秦将答话。
“那可以剪头发了,傅哥帮小崽崽把头发贴头皮推掉,现在剪掉头发,等年后也重新长出来,不影响他上学。”
“行。我去找理发工具和做针灸用的物品。”傅哥起身下四方床,趿上鞋子就走。
警卫、司机也迅速起身,自己穿上鞋子,再拿起小孩的鞋子,帮他穿鞋。
秦将挪身到边沿,穿上鞋子,与小男孩商量:“这个姐姐的医术非常厉害,有她给你治病,你很快就能好起来,又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可以跑步、跳绳,骑车上学。
姐姐准备给小承启扎针,扎针不痛的,伯伯也扎过针,伯伯抱你去扎针的地方做准备,这样速度快一些,好不好?”
“好。”李承启轻轻地应了一声。
小男孩破天荒地的开口说话,秦将心里一酸,险些流泪,他吸吸鼻子,把眼里的热流逼回去,俯身抱起小孩子,大踏步的往前走。
警卫与司机也跟上首长的步伐。
傅哥没等秦将,他先行一步。
等一群人走出“九德堂”,乐韵将水果篮和坚果盘又搬去正座前的大案面上放着,免得水果受热气变得不新鲜。
把茶杯也收起,再去卧室,从放地的几只大箱子里找出几只瓶子,再从储物器里拿出针套、一只小药箱和几瓶丹药。
先把需要的丹药一一排放在药箱内,再放一把玉刀和一只玉碗,以及针套,准备齐当,乐韵提着药箱离开上房,去外院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