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的,因为不了解各郡特产的价值,将第五第六个储物器给了商郡君,让他们自己统计。
商郡君在一旁放置了几套桌椅,将两个储物袋给了主薄,让主薄和管采买的官员们统计袋子里的物品、定价。
主薄也机智了一回,他拉了商氏一位大乘跑去帐房将国君拖欠宁郡粮银的总帐帐本抱到大殿。第2/2页)
商郡君和众幕僚并没有趁机诉说自己的委屈,乐韵继续问话:“宁郡也是辛合的国土,辛昏君是辛合国的国主,他为什么要针对宁郡?
纸包不住火,辛昏君针对宁郡,骗粮一次两次可以瞒过去,次数多了不可能瞒得住朝臣,朝臣知晓了不可能不规劝。
辛昏君敢如此欺压宁郡,必定是满朝朝臣知晓但皆有视无睹,任由辛昏君欺榨宁郡的结果,要不然言官天天上折子进誎,口水都能将朝堂淹没了,一国之君就算为了脸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万事缘有因,本仙子想知道辛昏君针对宁郡的原因,他是针对宁郡这个地方,还是针对商郡君。
他针对宁郡是他一个人的私怨,还是受了朝臣们的挑唆,又有哪些朝臣参与其中?”
黄内侍知道皇族大乘不可能回答,最终回答仙子问话的重任还是会落自己头上,干脆直面现实:“洒家不知道国君与宁郡或商郡君有无恩怨,只知道国君即不喜宁郡也甚不喜商氏,觉得商氏世代任宁郡郡正,令宁郡百姓敬商氏而轻国君。”
“他不喜欢宁郡,不至于满朝朝臣都不喜欢宁郡吧,自来朝臣有忠有奸,总有忠臣良将有良知会说公道话才对。
你且说说都有哪些人与辛昏君狼狈为奸,为他出谋划策并进行遮掩,令辛昏君欺压宁郡二千多年仍不被人知。”
“仙子垂询,不敢欺瞒,左相……”黄内侍也不管皇族大乘们是什么想法,有问必答,将与国君一个鼻子出气的朝臣指了出来。
他如数家珍,而且连谁出自哪郡哪府哪族都记得清清楚楚,其资料之详细堪称少有,也证明他是个多么称职的秘书。
巴啦巴啦的数了一通人员,最后,他揭了揭眼皮:“还有一个宁郡开明府修士新宇家族。”
他最后一句话落,满殿无声。
百姓们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众修士们也惊愕得微微正身,有人问:“你说开明府的新宇家族也……参与了为国君出谋划策欺压宁郡的计划?”
“事到如今,洒家没什么好瞒的,何况仙子亲自问事,洒家也不敢再欺瞒仙子。”黄内侍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