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呢?
尽管心里或膈应或不满或不爽或恼恨,但满座之人也都是强颜欢笑的道:“国师大人所言甚是,正该如此!”
他们原本也是要做这件事的,是以心里不爽一下也就是了。唯一泪流满面的是刘树仁
喂喂!你们这么搞,让我真的是很为难啊!
一边是天子圣火,一边是牵肠挂肚酒,呜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一直到酒宴结束,刘树仁都没做好最后的决定。结果不知不觉喝得酩酊大醉,让人抬回了府去。
等刘树仁‘揉’着要炸裂般疼痛的脑袋被他夫人摇醒的时候,满腹心事身中双毒的刘树仁恼怒道:“摇什么!个死婆娘想摇死我啊!”
刘夫人委屈的道:“官人,丑时将尽,您要去上朝了!”
“啊……”刘树仁蓦然惊醒,呆呆的坐在‘床’榻上发了会儿呆。
刘夫人看他神情变幻,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皱眉咂嘴一会儿愁眉苦脸,忍不住道:“官人,别多想了,若是去晚了,可是死罪啊!”
如果我说我不管去还是不去,都死路一条你信吗?刘树仁‘欲’哭泪,只能叹息着换上朝服,窝在轿子里,垂头丧气的上朝去了。
等刘树仁到了午‘门’之外,一看朝官们已经都等候在那里了,昨夜宴会上的人物今天莫不是早早赶来,三三两两的聊着什么。
刘树仁仰头看了看天,此时只是寅时,天空黑压压的,便与他的心情一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