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那扛在肩头的木枪越来越沉重,只说那双草鞋,磨得他那向来只穿靴子的一双嫩脚疼痛比。
梁展很想停下来休息会儿,可是他出身将‘门’,自然知道军法森严,没有带队将领的命令他敢‘私’自停下来那可是重罪,轻则挨鞭子,重则斩首示众!
再说纪墨这个皇上都没表现出来受不了的样子,他梁展区区一个将二代哪里敢唧唧歪歪?
梁展只能拖着沉重的双‘腿’机械的跟随着队伍往前走,到后来他两眼神有气力,完全靠着惯‘性’在走了。
终于,天‘色’暗了,都看不清路了,梁展眼中闪着绿光,就跟饿狼似的死死盯着队伍前面那匹高头大马上的强壮背影,怨念冲天的渴盼着项燕喊停。
忽然,项燕抬起手来招了下,他身后一骑赶上前去,项燕吩咐了一句什么,那骑兵立刻调转马头向着队尾驰来,同时口中大喊着什么。
“老大老大,这是要休息了吗?”梁展兴奋地眼睛里闪烁着星光,仿佛被判了斩立决之后又赶上皇帝大赦天下。
纪墨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听那骑兵的声音渐渐从小到大从远及近的传来:“将军有令前方三十里外便是盛京驿大家一鼓作气,今夜便在盛京驿中安营!”
“噗”梁展一口老血喷出来,摇摇‘欲’坠的差点栽倒在地。
“老大!燕……将军他这是在耍我们啊!”梁展比悲愤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对纪墨小声抱怨道:“不带这样的!还有三十里,我现在都要死了!”
纪墨瞥他一眼,没说话。
“老大,姐夫!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真的不行了……”梁展也‘挺’自来熟的,又因为跟项兰馨的关系,所以已经跟纪墨‘混’熟了,渐渐‘露’出他‘性’格里惫懒的一面。
“有一个办法。”纪墨说。
“什么办法?”梁展喜出望外,他只是抱怨抱怨,好跟纪墨有点共同语言而已,没想到纪墨还真有办法。
皇上一定是要跟项燕打个招呼,本来嘛,皇上万金之躯,怎么能真的跟这些普通人一样折腾呢?嘿嘿,最好能慢慢的走,自己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当逃兵。”纪墨说。
“噗”梁展又喷了,赶紧想去捂住纪墨的嘴,手都伸出去了才想起来这是皇上,吓得又触电似的缩了回来,小心翼翼的前后看看,见没人注意到,这才松了口气。
“老大,姐夫,我求您了行吗?”梁展苦着脸小声哀求道:“逃……这俩字儿也是随便能说的?做了那就是死罪啊!我求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