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握着“秋水剑”,刘清将阴阳镜调了一面,以火线将孟耀祖手腕以下的冰块切割掉,小心的将长剑从他手中拿出,抖掉上面的冰碴,交给叶亭。
孟耀祖用余光看到了这场精细的“手术”,吓得想哭、想晕、想求饶,可是哪一样也做不出来,最后,当刘清将他整个切割下来,也如法炮制,将他扔到圣僧脚心上时,他简直要谢天谢地了。
接下来,刘清大刀阔斧,或五六人,或十余人,或数十人一组,将冰墙切割开,一块一块地摞起来,得罪叶亭的四个人全都大头朝下,其他官兵却保持正常姿势,只是这些官兵被冻住时,坐躺卧跑蹲什么样的姿势都有,也难说是正常了。
刘清出手越来越快,以“老小子”元明为基座,很快就摞起一根巨大的冰柱,歪歪斜斜、里出外进,再配以冰柱里面形态各异表情复杂的人物,俨然具有后现代主义风格。
刘清十分满意,叶亭看着好笑,最后实在绷不住,拍手叫起好来。
不到半个小时,冰雕艺术已经完成,刘清又在最外面冻了一层,让冰柱更结实一些,然后收起阴阳镜,拍拍手,说道:
“大功告成,这就是冰雕了。”
叶亭掩口而笑,说道:
“待会化了怎么办?”
“没事。”刘清接着抬高声音道:“老小子,这里你法力最高,待会也是你最先解冻,你上面,不对,你脚下,也不对,你脚上站着好几百人,生死全看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下子救几百人,胜造通天塔了,哈哈。”
说罢,携着叶亭的手,几个跳跃,已到了宅院以外的小巷里。
小巷内阒寂无人,叶亭却又害起羞来,挣脱刘清的手,慢慢向外面走。
刘清凑到她身边,笑嘻嘻地欣赏多日未见的美女,说道:
“这些天,亭妹妹有没有想我呢?”
“没有。”叶亭斩钉截铁地回答。
刘清露出失望之色,怅然道:
“原来没有啊。”
“想了一点。”叶亭红着脸小声道。
刘清暗暗偷笑,叶亭又板起面孔说道:
“你明明早就可以出关,为什么等我被抓起来才出手?”
刘清举起双手,说道:
“冤枉啊,我的计算稍稍出了一点小问题,‘护法茧’造得太结实了,我自己打不破,要不是老小子帮忙,就是过了正午,我可能也出不来。”
叶亭笑靥如花,说道:
“那你可是恩将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