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你是害他家不成家的仇人……
“靳名,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靳名的表情呢,起初是惊讶的,后来是痛楚的,最后幽幽一叹,坐了下去,抹了一把老脸,一脸的无颜以对,狠狠的揪了一把那一头银发,沉默良久后才哑声应话道:
“我的确是有愧于澜海……致令他惨死……对此,我深感抱歉。”
说完最后一句,他站了起来,冲着乔荞深深的就鞠了一躬:
“可当时,我也是情非得已……澜太太,地图和玉,我都可以还给你,或是阿宁的,但澜海,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全都给抹煞了吗?”
乔荞意愤填膺,她颤微微站了起来:
“如果害死了人,说一声对不起,就可以抹煞一切罪孽,这世上还要法律做什么?靳名,你会得到报应的,你会得到报应的……”
“唉,我一直在后悔……这些年,我每年进山修行,吃斋念佛,全是因为心头难安啊……”
满脸怅然的靳名沉沉的叹息。
“你别在那里惺惺作态。”
“我不是。我是潜心在追悔……想当初,事情原本可以不用演变成那样的……全是因为我……”
靳名想解释,却被打断:
“我不知听你辩解,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当初你出现在台湾,接近澜、陆、燕三家,是不是为了取他们三家手上的羊皮地图?”
乔荞忽收了一下悲恨之情,问到了这个很关键性的核心问题
。
靳名神情迟疑了一下,方点头:“是。”
乔荞再问:“你那时收集地图到底是为了什么?”
靳名回答:“为了……这个你不用知道。”
乔荞立马又问:“我怎么就不用知道了?若不是因为地图,我和澜海至于会阴阳相隔吗?”
靳名轻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最后却是轻轻为之一叹:
“发生那些事,真不是我能预见的,乔荞……你听我说……”
可乔荞并没有听,只继续逼问:
“我丈夫澜海之死,是不是拜你所赐?”
“的确。”
“我被人软禁,遭人毁容,你是不是罪魁祸首?”
“我难辞其究。”
“靳名,你毁我好好一个家,这些年你过的可心安理得?为了地图,你害惨了我们,难道我不该知道你夺了地图想去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