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所说的,但凡有一点点痕迹露出来,他就可以让那个人永远的闭上嘴……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
彭柏然本就是一个严肃的人,说这些时,神情更是严肃到了极点。
萧璟欢看在眼里,再把这几件事联合起来,整个人就跟着不寒而栗——
这世上真有这么可怕的人吗?
能时时刻刻抢得先机?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明什么?”
虽然情绪很大,但她还是抓着这个重点问了他这次约见的目的所在。
“我问过邵锋的父母,很确定他们家里没有地图,今天我之所以见你,就是想知道你们家的情况,因为,我觉得对方那是一种针对性的行为,极有可能是冲地图来的。而你刚刚已经说明了,你们家的确有地图,所以,我想我可以确定了:地图绝对是一个诱因……”
这么分析,好像有点有道理。
“然后呢?”
萧璟欢凝重的再问。
“我父亲过世时,我还年幼,所以,关于地图的事,我没能从我父亲那边听来,全是听我母亲说起的。
“但我母亲对于这一块地图的来龙去脉知道的不是很多,所以,我能知道的也很有限。
“按理说,拥有地图的继承者们,都是知道地图内情的。
“比如说,哪几家是当年的八大护卫?这些家族一般是以什么方式联络的?这块地图的最终用途是什么?
“今天,我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把我引见给你姥爷认识一下,或者,你帮我去问问,看能不能查到一些有意义的东西,为我的查找开拓一下思路。
“据我所知,二十几年前,靳家好像遇过难关,但是,后来克服了……
“具体是怎么克服的,我不太清楚,这件事,只有和靳老见过面之后,或者我可以弄清楚一些个中的关联,解我多年以来的困扰……”
彭柏然道明了自己这边的原由,也作了最诚挚的请求,为父报仇,查清事态真相,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的夙愿。
萧璟欢自是听明白了:
“这样啊……哦,这事,我得去问一下姥爷,你也知道的,我姥爷已经不问外头的事很久了……很少见外人……”
不得姥爷允许,她也不敢冒冒然带人回去拜见。
那老头,生气起来,也是很倔的。
“行!那我等你消息……”
该说的全都说完了,彭柏然拿起那个蕃薯吃了起来,还不住的点头:
“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