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听说还真挖出一些好东西出来过。是不是,恒远?”
“是啊!不过,靳家祖上那宝藏,得集齐地图才能找到那地儿……所以啊,欢欢,你呀,少在那里做梦了……”
靳恒远拉拉她的头发。
萧璟欢嘻嘻笑:
“说说而已。真要挖,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据说那地宫机关重重的,稍有不慎就得身首异处……”
靳长宁听着,一直不说话。
又闲扯了几句后,他们回了小楼。
这时的他,身上全是汗,就直接进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时看到萧璟欢正把那玉坠子放进一个漂亮的檀木盒内。
“欢欢,再让我看看。”
“哦!”
萧璟欢把东西递了过去。
靳长宁拿了东西在手上细看,反过来,玉芙蓉的背部,刻着一个“楚”字,难道这是楚朝阳的东西?
可他为什么会觉是自己和这坠子很熟啊?
“欢欢,你下午都听姥爷讲了些什么?这玉坠子有什么故事吗?”
“玉坠子是靳家的家传之物。至于故事嘛……怎么,你也起了好奇之心了?”
“听着怪有意思的!
“是一个名叫楚朝阳的女财主的故事。”
萧璟欢盘坐在床上,把午后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全给说了。
靳长宁听完陷入了沉思,萧璟欢听着,吃吃笑了:
“别太较真啊,传说而已。没任何史实依据的。
“就像后世之人喜欢拜关公,性质是一样的。不是说关公真成神了,其实人死了,什么都没剩了,可信徒们就爱拜。在我看来,那只是一种敬祟,一种心理期待,期望自己可以受到被人夸大为武圣人、武财神的关公的保佑。其实呢,一切都是空的。
“现在有关楚朝阳的这个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立说之人,也只是想让后辈晚生对她更有敬畏之心,并很好的把那什么羊皮什么的传下来而已……”
这是她的看法。
“那你想过他们这么传下来真正用意在哪里吗?”
靳长宁却煞有其事的反问了一句。
萧璟欢想了想,自然想不出来,失笑的看着神情很认真的他,拍了他一下肩膀说:
“哎,我们需要为这件事深入的思考吗?就算当初传承羊皮是有目的的,但经过了2000多年,那个目的恐怕早变质了吧……”
“你不是见过那份帛书的吗?”
“可我不确定这份帛书就是出自西汉的呀。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