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一块地图,由我们燕家传承二千多年了。
“还有这块玉片……和其他几家的玉片可组成一把开门钥匙,只要齐集这些,就可打开地宫……
“另外,这里还有一张经过特殊处理的帛书,上头简单记载了当时那件事。是我们的祖先书写并记下来的,要我们这些后世之人,一定要帮着少将军找到灵药,救长眠于药水当中的女主人……
“这份帛书只有继承者可以看。我就不让你们阅读了。”
燕归城只展示了地图和那块金玉组成的钥匙。
靳长宁小心翼翼的取来细细看了看这两件从历史中走来的古董,思量良久,最后,归还了回去:
“燕伯伯,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个故事可能是有,但这不能表明,靳名是为了长生,才会加害我父亲的。
“长生这件事,真的很匪夷所思。
“在我看来,这理由,很牵强,虽然有陆杏女为证。但这还是不足以证明。
“一,陆杏女并没见过长生人,一切全是听说。二,陆杏女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以表明靳名是那件事的主谋人。而且,现在,你们还没核实澜家的地图到底在不在靳名手上。
“就算核实在他们手上。我们还得弄清楚地图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如果对方可以提出合法的获得渠道,我们就不能说那是靳家通过非法手段强占的……
“这当中有太多太多的可能性。”
做了那么多年律师,哪些证据有用,哪些证据没说,他非常的清楚。
郦洛的不下去了,气得直叫:“哥,说到底,你就是一心向着他们靳家是不是?”
“我只是就是论事。”
靳长宁冷静的不得了。
“你有!”
郦洛瞪圆着眼珠子:
“让你调转枪头对付把你养大的靳家,让你和萧璟欢对立起来,你就是下不了决心了,所以,你的心里,才在那里一而再的帮他们说话。从前天我们兄妹相认开始,你有好好想过要怎么对付靳家了吗?你根本就没想过。”
面对这处指控,靳长宁哪能服气,他立刻与理据争:
“在没有完全核实这个问题之前。我的态度是理性对待。云皎,我不想用个人的情绪去影响我在这件事上的判断力。我也没必要去想要怎么对付靳家。理由很简单。罪名还没成立。我不能妄下审判。”
郦洛被噎住了。
燕归城则淡淡瞄了他一眼,并把东西收了起来:
“你敢和我发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