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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知道恒远的哥哥,好几年前就没了,也知道薄飞泓的女朋友叫范春燕,多年前惨死在一场梆架案中,却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因为同一桩案子而遇难的。甚至于顾丽君也深受其害。
这让她惊怪之极佐。
她很想知道那是怎么一个情况?
她更想了解对方是怎么一拨穷凶恶极的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案?
靳恒远阻止了她的问话,手掌抚着她的发,轻轻的说道渤:
“我知道你现在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但现在我没办法向你解释更多。瞧,都十点多了,你的时间很紧张,这边去祺园,得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如果遇上堵车,一个半小时也到达不了。我又不可能亲自送你去。这样子好吗?等这件事了结了,我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说给你听……但不是现在。”
苏锦听了,终没再追问下去,同意了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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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园可能有内贼。
所以,苏锦不能堂而皇之的从客厅出去。
她决定爬窗。
做戏就得做全套,为的是以防万一:等一下,靳恒远会进来发现她不在了,然后大肆的找她,会将她偷跑出去的突发状况做的非常逼真,以迷糊对方的视线。
爬窗穿裙子是不行的,她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
一件宽松的文艺T恤,下配一条浅色七分裤,一双旅行鞋,牌子她没细看,全是靳恒远让人按着她的尺码给准备的。
和主卧相通的浴室,大的离谱。
打开窗,一臂之距,可以摸到雨水管。雨水管质量不错,固定的也牢实。
她就顺着那雨水管下到了地面。
感谢她有那个本事。
那是以前暮笙教的。
那小子小时候被养父体罚不准出去时,常常顺着雨水管进出自己的房间。他将他的爬窗心得加以总结之后倾囊相授,然后她也学会了爬管道,只要不是特别高,她就敢爬。
靳园不是只有前门,还有一道边门,供家里工作人员出没。
她走的是边门。
门是指纹门。
好在之前,靳恒远有给她录过指纹,靳园的每一处纹指门,她都能打得开。
刚出得门来,却见一对园艺工人要离开,她蹭坐上了车。
是不是巧合,她不知道,反正,她多瞄了这对园艺工人几眼,是一对看着很憨厚的夫妻。
十字路口,她道谢下车,站到路边,等起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