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般的轻松了些,这族长,都大难临头了,还有时间诅咒胡尔勒。
在渠坪寨北部五里处,听这一支茫茫大军,此时赫连铁树一张脸铁青铁青的,整个右手也是青筋暴起。他现在想杀人,想杀无数的人,娘个巴子的,都快到渠坪寨了,不知哪个狗娘养的竟然望天空中放了响箭,还一连放了三支,当烟花了么?西夏士兵各个表情丰富,有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那响箭当然不可能出自他们之手了,现在他们屏气凝神,减小动静还来不及呢,又哪会放响箭?
熊光璧性子最为刚烈,提着大刀气的直跺脚,“是谁,是那个狗娘养的放响箭,别让老子逮住他,逮住了,老子扒皮抽筋点天灯。”
熊光璧嗓门挺大,弄得赫连铁树一阵翻白眼,摆着手没好气道,“熊将军,别骂了,估计偷袭是不成了,哎,好好的计划,被人毁了,趁着贼子们还没准备好,攻吧,再耽搁下去,那些反贼就反应过来了。”
好好的偷袭变成强攻,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赫连铁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想这一路走来,畅通无阻,怎么偏偏快到的时候出问题呢,简直连个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不管如何,这过神堆驿偷袭渠坪寨的计策肯定是被人看穿了,否则为什么别人赶到这个时候放响箭?如此凑巧的时间,摆明了就是要让西夏儿郎跟那些贼子死拼,明知道这是个坑,可赫连铁树不得不睁着眼睛往里边跳。他倒是有意不打,问题是那些反贼同意么?现在的情况是,你不砍反贼,反贼就砍你。
一处灌木丛里,斥候都头徐老蔫露出满嘴大黄牙,笑得半边嘴都快掉下来了,这响箭放的,定几万人,恐怕就属他徐老蔫放的响箭最漂亮了吧。
“徐都头,撤吧,党项人和西夏兵很快就打起来了,咱们再不走,可就要遭殃了!”几个斥候趴在坑里,一脸的心悸之色,就在刚刚,众人都觉得放一支响箭就够了,可徐都头说了,一支怕党项人听不见,非要多放两支。
徐老蔫撇撇嘴,拍拍那说话之人的后脑勺,一脸老成道,“瞧你们那点胆儿,怕个什么劲儿,西夏兵一时半会儿摸不到这里来,咱们放心看热闹就行了,哟....瞧,那小子拿的是什么玩意?这是啥武器,看上去挺唬人的!”
也不怪徐老蔫问出声,只见一个党项男子扛着一根木桩子,那木桩子奇怪得很,两头粗,就像两个大盖子,斥候们盯着瞅了半天,一个家伙哆哆嗦嗦的说道,“这好像是梁柱子啊!”
“咦,还真的挺像的,真是有意思,背靠山林,还能缺木头,竟然连自家的梁柱子都拆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