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够狠,可他心地坏么?这一点,连念奴儿都分辨不清的。
一阵敲门声响起,杨再兴走进屋里,在赵有恭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就听到了赵有恭独有的坏笑声。
“嘿嘿,这个富安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哦,倒是忘了,高胖子那不正是个粪坑么,还真是狗入粪坑不归家啊!”
赵小郡王话语够粗俗,可也够贴切,倒是念奴儿有些受不了的啐了一口,“官人,你这是什么浑话?”
“浑话,这可是千古不破的真理!”挥挥手,杨再兴就退了出去。等屋中仅剩下二人,念奴儿倚着花格门边,俏脸生晕。感受着那对炙热的目光,她美目流转,水汪汪的。
“官人怎地这般看着奴家?”一句普通的话语,在念奴儿嘴中说出来,却平添了几分妩媚,听那语调,哪是在询问,更像是一种召唤。
赵有恭嘴角堆笑,紧走两步,来到近前,闻着淡淡的香味,那只手慢慢摸向了那对诱人的香臀。虽然念奴儿的一切早就熟悉,可手上还是加了分力道。
由于这段时间,张贞娘一直住在撷芳楼里,所以念奴儿也很久没有过房事了,如今被赵有恭熟稔的手法一挑逗,呼吸就急促了起来。酥胸起伏,她娇哼一声,如猫儿一般蜷缩到了男人怀中。
“官人.....你要怎样....大白天的....”
“怎样?你这个小狐狸,看本王不收了你,省得你再祸害别人!”
抱起美人,迈步进了里屋,没多久,随着衣衫尽去,屋中就响起了一阵真恼人的声音。
临近午时,张贞娘从外回来,一进屋,还未落座,就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来到里屋门前,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听着那羞人的娇喘声,她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崔姐儿也真是的,怎地叫这么大声,如今天色正亮,这二人就如此这般,也是大胆。
张贞娘本是还未经事的处子,哪里受得了念奴儿那般肆无忌惮的叫声,没一会儿,就羞得双颊通红,更丢人的是,她觉得下身湿湿的,黏黏的。
午时一过,赵有恭并没有留在撷芳楼里吃饭,而是领着杨再兴去了高府外边,至于阿九和大壮,则被赶回了王府。
大约申时三刻,就看到富安和高衙内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赵有恭等待多时,当即站直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看到富安,赵小郡王还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指着二人笑道,“咦....富安,你本为我王府侍卫长,怎地跑高府来了,难道想保护高胖子不成?”
富安被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