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吞了口口水,想问,张开嘴巴才现,喉咙好像被棉花堵住了似的,根本不出一点声音!柳亦和青墨也是如此,脸上交织着希望与恐惧。开口的是曲青石:“先生。怎样?”
曲青石的声音,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希望太重了,谁都怕它会被一句话击碎!
木妖吐出了一口闷气,缓缓的摇了摇头:“难!”
梁辛的心,猛的起了一个沉浮。压得他说不出的难受。难,不是不行。几乎是想也不想。梁辛纯粹是本能地提高了条件:“我不光把过程讲明白,我还能带你去看看草木愧儡!或者,帮你去抓个草木傀儡回来研究
曲青石的性命,对梁辛等人不言而喻;而草木愧儡,对木妖来说似乎也重要到了极处。听到粱辛的话之后。木妖猛的攥起了双拳,两根眉毛都快要拧到一处,仿佛再做一个重大的决定,其间还偷眼看了看秦孑。后者不明所以,满脸纳闷。
终于,木妖跟赌气似的重重点了一下头,咬着牙对梁辛说:“成了!你先说草木愧儡的事情,说完我就开始给他治病,再之后你再带我去见真愧儡!”
小丫头一声欢呼,柳亦哈哈大笑。曲青石则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跌坐在椅中。梁辛只觉得全身三万六千只毛孔都在奋力开阖,说不出的兴奋。又把当初从蛇洞潜上描金峰之后所见的情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木妖一言不,把事情听完之后。转头望向了秦孑,目光之中饱含征询之意,秦孑对着他缓缓点了点头:“情形差不多!”
木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又追问梁辛:“你经历的那次愧儡邪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梁辛如实回答:“去年,比着现在还要早一点的时候,刚刚过年后不久
“咕!”从木妖的肚子里,出了一声怪叫,不是哭不是笑。而是心神巨震之下,真元逆冲肺腑而引出的闷响!秦孑身子一闪,离开座个伸手扶住了他,低声道:“稍安勿躁,稳守心防!”
木妖却惨笑着摇摇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修长挺拔的身体都有些佝偻了,在秦孑的搀扶下。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苦笑着摇头:“时间也对的上,嘿,嘿嘿”。
四兄妹面面相觑,神情疑惑,却都严肃的很,还是梁辛先开口,望向了秦孑:“草木愧儡这件事,我们也在查,如果方便的话,秦大家能不能把您这边的事情,给我们讲一讲
秦孑看了木妖一样,见他没什么反应,淡淡地笑了下;“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去年正月里的一天夜里,我们几个聚在一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