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周昶就是茅坑里的石头,端的是又臭又硬,我想,这个人绝对不会是那种好说降的主啊,恐怕招降一事,却是咱们一厢情愿啊!”
说着,许宥之连连摇头叹息道:“唉,一旦招降不成,你我岂不是会被主公见责......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哎——,兄长!以小弟来看,兄长却是有些多虑了,您与那周昶之间,不过是旧日恩怨,如今兄长乃是主公面前的军师,而周昶不过阶下囚而已,朝不保夕,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俗话说得好啊,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我想他周昶也不是个傻子,原本必死,现在有了生路,如何不愿意呢?......再有,周昶好歹也跟兄长以前同属沈济舟麾下,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吧,这也是小弟在丞相面前保举您的重要原因啊!”
许宥之愁容稍减,忽地点点头道:“贤弟说得对,无论如何也得让周昶投降主公......他要是不识时务,那我就大刑伺候,打得他愿意投降为止!”
苏凌闻言,暗骂这许宥之混蛋,这是招降,还是为了报当年之仇啊......
苏凌赶紧摆摆手道:“兄长!兄长......小弟窃以为动用大刑,绝对不可啊!......兄长请想,那周昶何人,自诩忠正,为人刚烈,又死脑筋,您要是来横的,怕是弄巧成拙,真就把他逼上死路了!”
许宥之闻言,思忖片刻,点头道:“贤弟所言极是......那不用大刑,恐周昶不肯就范啊!”
苏凌笑道:“兄长,常言道,顺的好吃,横的难咽,对付这种人,其实很简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大义说之,以大道服之,他如何能想不明白,兄长百辩之才,说服他应该不过是动动唇舌之力罢了,想他一介武夫,又是阶下囚,兄长只要将成破利害给他讲清楚,我想他会想明白的......再加上兄长跟他皆是渤海旧人,人在落难之时,越是身边有旧人,就越容易引起共鸣不是......小弟到时在一旁帮衬一番,不愁大事不成啊!”
许宥之闻言,连连点头,哈哈笑道:“贤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为兄受教了!”
苏凌一摆手,似有深意道:“不过呢,这是通常的情况下,凡事有个例外......所以这件事也不能一定就成......”
“是啊,万一不成,这主公交托咱们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咱们如何交差啊......”
原本一扫愁容的许宥之闻听苏凌此言,顿时又皱起眉头来。